赵四听后，用手指点着照片，问：“在什么地方？”

        赵四回，看见邱泽震惊的说不出话的表情，将视频关住，打算让出位置来让同事取证，邱泽深几口气，平复心情，扶住寒秋明说：“这个邮件我有点熟悉，你们可以将范围缩小到学校里面。”

        “你们都干了什么？”

        里面的画面让他此生难忘。

        “我记得你的声音。”邱泽点，将上的白大褂取出挂在衣架上，推门走出房间，不一会就见到过来找他的两人，向他们点示意，和他们走进旁边的空教室。

        邱泽正在解剖小白鼠，听到不断响起的电话皱眉，最后放下刀子，取下手套接听电话。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他捂着耳朵，看到破门而入的三个人晕了过去。

        话筒里传来寒秋明的声音。

        同事那边将证据留存，抱着电脑和两人一同将寒秋明送往校医院。

        赵四掀开他的床帘，看到那个邮件播送完毕的黑屏，再次点开，同事和邱泽将他扶起，起看到视频中还未出现的画面，邱泽皱起眉。

        寒秋明大口着气，只觉得胃中翻，他仰躺在地上抓着垃圾桶吐了出来，眼中的泪水像短线的珍珠，耳边响着那一天音响里出现的冰冷电子音，他一边的手机一直响着，但他没有力气去拿。

        同事了然，将纸片装进证物袋进包里，两个人问话完毕，打算去找邱泽，打开门就看到趴在门上偷听的李恰合，他红着脸跑了。

        双方站定，赵四先开口，他拿出寒秋明的照片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因为名字独特，而且那天扫黄队过来敲过门，所以记得很清楚。”

        “这个好像属于隐私吧！”邱泽推一下眼镜看向赵四，赵四收回照片摊开双手，说：“没办法，毕竟案情相关，你最好……”

        邱泽只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点，说：“不熟，在课堂上见过几面，是其他学院来听课的学生。”

        同事点，赵四按住他打算丢掉的手，说：“先把这些都装起来吧。”

        “你记得很清楚？”

        机位刚好出于两人的正前方，可以清楚的招到覃章以及被蒙住眼睛哭喊的寒秋明，绳子紧紧地绑在他的上，带着凌的美感，在他白色的肤上赖出印子，被眼罩蒙住的他试探的向前，探入那个所有人都了然的地方。

        “有家宾馆。”

看着他离开，寒秋明将纸片帮忙捡起，说：“他就是有点害羞，那个应该是写给邱泽老师的情书，只是一直没有送出去罢了。”

        看着赵四继续按在照片上的手，说：“三个月前他出事的时候和我打过一次电话，我听他声音不对，就去找他，然后把他送进医院了，之后就没怎么见过面。”

        赵四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听同事给邱泽打电话。

        不同于那天被蒙住双眼，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他的面前，带着噪点的画面中，一个浑赤的人吊在地上，和他相连的地方是面色狰狞的覃章，他的眼睛突出，嘴中的已经被齐掉，满口的血将脸染红，他的上绑着带刺的绳子，在上扎出一个个血口……

        话音未落，同事的电话响起将他们的对话打断，他走出门去，赵四还未开口，同事就从门外探进来，说：“不好了！寒秋明那里出事了！”

        “喂，你好，我们是特别案件调查组，之前见过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