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便又勾出辛然滔天的望。
“扶稳了。”柳生绵微微欠吻她后颈,动作又快又很,狭小的空间一瞬间便被黏腻的水声填充。
辛然睫颤抖,语不成句,破碎的呼在她的撞击中从角溢出去,正巧这时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又抬手捂住,可柳生绵的动作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愈发猛烈。
“哈...慢点...”辛然小声祈求。
柳生绵咬了咬她脖颈,“我不。”
脚步声最终在门外停下,一个不大熟悉的声音传来,应当是辛然的新司机,见她没了人影不放心,“辛总,您在里面吗?”
辛然死死咬着克制自己的呻,柳生绵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右手不停抽插,左手绕去前面狠狠按下她到发涨的花珠,辛然猛地一仰,一声急促的息淌出来。
门外的人显然听见了,“辛总?”
“人家在叫你,怎么不说话?”柳生绵咬着她的耳朵说。
她本没法开口,快感太烈,如同白酒过,在她全都刺激起炽烈的火焰,如果她张嘴,对方一定会先于她的回答听见她的呻。
司机很担心,敲了敲门,“辛总,您还好吗?”
花随着她敲门的动作和关心的声音更紧地挤压着柳生绵的指,甚至让她指隐隐发痛,她着大小姐的耳垂,“这么想被发现?”
她直起垂眸扫一眼,用气声说:“水都到地上了。”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柳生绵看了眼面色绯红的辛然,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开口:“怎么了?”
她的手指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声音却稳定得如同一潭深水,这样的反差让辛然更有望,也更想要把她一起弄乱,甚至觉得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于是肉在主人的渴望之下更严丝合地附柳生绵的手指。
她感受到下人突如其来的主动,动作顿了顿,低看辛然,指节曲起,搅乱不停从她花内出的汁,又着重刺激着她最为感的凸起。
司机当然见过柳生绵,认出了她的声音,尽不知这二人怎么会出现在一个隔间里,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问:“柳顾问?您和辛总在一起吗?”
柳生绵垂着眼专心弄辛然,淡声:“嗯,她喝太多了有点难受,在吐,很快回去,别担心。”
司机听见里面气息的抽动声,能感受到辛然确实很难受,“好,那拜托您照顾好辛总,我先出去了。”
“嗯。”
来人也没多想,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公司里传言水火不容的柳生绵和辛然,会在鱼龙混杂的酒吧中,待在同一个厕所隔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