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浴室里互相抚对方,他咬了我一口又一口,而且看起来很喜欢吃我的。
他也爱我…
希望老天保佑吧…
童乐不是Omega,我那象征的完全标记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是A,和我一样的A,我们永无可能。
不得不把他叫醒,只要再咬我一口,把望压下去就好了。
在我不知他真实想法之前,我都这样以为。
可我是真的没想到,一溜烟的功夫,童乐又找了新的Omega。我更没想到的是,童乐易感期到了却把我按在了床上。
pha没有那么脆弱,就算他被我踢出脑震,那也比标记花潇潇能让我更接受一些。
受就受吧,怎样我都认了,我虽然不想,但我也不忍心让童乐受第二苦了。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易感期也来了。
我能拒绝吗?
我插入他,像游子找到了归途。
他在我下轻轻抖动的样子,我能记一辈子。
AA就不可能吗?既然世界上存在有可能,那我就要去寻找。
我唯独担忧,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他边,没有Omega的抚,总会出现意外。
原本被乐乐咬了一口,那汹涌的望早就消失,却又被该死的花潇潇激发了出来。
他了。
我想气他,可我也不想再走回路。
可他任由我脱掉他的子,那是比易感期更强烈的,让我无法把持,最后在乐乐主动脱掉上衣的那一刻,理智全面崩溃。
事情出乎我意料,乐乐是晕了,我却疯了?
我赌赢了。
冲到钟楼下的时候,我以为我要彻底失去童乐了,可上天垂怜我,童乐救了我。
他点醒了我。
除了心里那一关,关乎Alpha的尊严,可一想到对方是童乐,也都释然了。
仿佛幻想成为了现实,童乐变成了Omega,顺从的躺在我下求我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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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害他受伤,我已经很难过了。AA之间,鸡巴长太大,也只能受了。
可他居然…咬住了我的鸡巴。
在情事里,我甘愿个赌徒,就赌童乐对我最低的底线在哪里。
往他生腔里满,成了他对我感情的最大回应。
往后的日子,我发情他咬我,他发情他干我。只要熬过父母这一关,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AA恋嘛,爽就好了。
乐乐就是我的Omega,是我Alpha生涯中求而不得的硕果,是我苦苦追寻的缪斯。
我乐意之至!
而且他那么会干,有这样的老攻又有什么委屈的呢?
我的温柔贴成了罪过,童乐急不可耐的想我快点插入。
是,我现在就是脑子长在鸡巴上了,除了干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如果他竭尽全力反抗,我不会继续,甚至于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我也不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