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不让你害怕,只好一点一点着你的嘴,等你终于松口了才敢再一次伸进去,住你的尖,轻咬,你被我亲得很快发,被我揽在口予取予求。”
“你知我最喜欢你哪里吗?你应该是知的,因为我当时迫不及待就上去了,听起来有点太急躁了,但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你的很感,又大又,很漂亮,掐一下尖就了,一颤一颤的,跟果冻一样。”
“然后我会一寸一寸地把你的子,等把你的尖了,等你求我才会停下。”
“这时候你应该已经很了吧?但是我不会急着插进去,让人快乐有太多方法了,你喜欢我的手指对吗?以前总是夸它们修长有力。”
“我要用手指把你漉漉的小成红色,让它饥渴地住我的手指求我插进去,这时候我才会把手插到你里,不要怕疼,它们早就被你的水弄了。”
电话那边的齐酲用磁低沉的嗓音一点一点诉说着他将要怎样吃掉温钦,时不时夹杂着几声沉闷的息,昭示着男人也正在给自己寻找快乐。
这边的温钦已经被这大段大段淫乱的言语刺激得浑发热了,他难耐地扭着腰,热的小小幅度地套弄着内的肉棒。
陈锋虽然听不到电话里在说什么,但他知温钦正在发,那张水淋淋的正饥渴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什么都不用说了,干就完了。
陈锋激动地把温钦压倒在床上,将他两条修长雪白的掰开到极致,长的肉刃狠狠贯穿了那红外翻,涂满了淫秽的淫。
“啊啊啊……嗯呜慢一点……”
温钦被干得眼神发直,电话里的声音和深埋在内的鸡巴有了一种奇异的交错感,就像他正在被齐酲干得门大开一样。
少年时没有尝到的禁果在今天突然像从天而降一样砸在温钦上,三重偷情的悖德感让他的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陈锋一边大开大合地着主人的,一边听主人跟另一个男人打电话,这种变态的感觉刺激得他更加旺盛,下插得越来越狠。
温钦大痉挛,细腰越越高,恨不得把陈锋的鸡巴整个吞进里,凶猛地撞击着他深的肉,将那里插得又酸又麻,高来的汹涌又猛烈。
“呜!”
在一阵疯狂的后,陈锋眼疾手快地捂住温钦的嘴,把他的高声浪叫闷在口中,然后急促息着把鸡巴从烂的里出来,稠的白浆了温钦一。
这场爱带来的刺激实在有点大,温钦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一会儿才逐渐恢复意识,他抱住伏在自己上的陈锋,耳边火热的和电话里的交织在一起。
齐酲应该也是了的,此时他正情意绵绵地息着喊温钦的名字。
温钦突然打了个冷颤,这感觉太……就像他同时跟两个男人了一样。
迅速挂断电话,他现在不想听齐酲的声音。
可偏偏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就是陈锋这个没眼色的傻小子。
“钦哥,谁的电话啊?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陈锋趴在温钦绵的子上,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期期艾艾地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