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铁棍进进出出,磨得胀痛。
男人兴奋的息和林墨的悲鸣混在一起。
萧昀庭越干越来劲,这个小婊子要是杀了还怪可惜的。
从来没过这么紧的。
林墨的痛呼在他耳朵里这时候就是化剂,引得男人凌高涨,痛恨与望混杂,干得更加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把林墨钉死在床上一样。
的终于分出丝丝缕缕的淫缓解自的疼痛,一丝鲜血混着水到雪白的床单上。
第一次与最后一次都了血,也算有始有终。
林墨的意识渐渐模糊,以前也有被晕的时候。
但是这一次,他有预感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萧昀庭压住林墨干了个天昏地暗,连人已经昏过去了都没放过。
反正这小妇现在对自己来说就是个鸡巴套子,醒不醒着也没所谓了。
发完兽,萧昀庭从林墨上起来,对那遍布青紫痕迹的赤毫不留恋,穿上衣服出去了。
家在门外候着。
见主人出来便立即跟上了,问少夫人怎么理。
萧昀庭一边走一边整理袖口,冷声:“埋了吧。”
家脚步顿了一下,小声问:“活埋?”
“不然呢?”萧昀庭冷冷觑了家一眼。
“不,少爷,我是说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家是个老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种不守妇,心思恶毒的贱人不给萧家生孩子。”
脚步停都没停,萧昀庭挥挥手示意家去办就行了。
林墨这个货的子大约是妖变的,怎么都不够。
再等下去,萧昀庭怕自己定力不够,心留下这个祸害。
老家只好叹了口气,转去安排。
刚走过拐角,佣人急急追了上来汇报结果。
那几只鸽子喝了林墨下了药的水竟然没死,佣人去请了镇上的医生来鉴定成分,医生说这只是一杯普通的糖水,并没有危害人的成分。
萧昀庭惊愕,难自己真的错怪林墨了?
但是没理由啊,他明明……
转大步走回卧室,林墨还于昏迷中。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说是力不支,再加上心力交瘁,有点低血糖。
然后给打了一针糖就走了。
没过多大会,林墨从浑剧痛中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萧昀庭,他一下子条件反一般的缩了一下,难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水的成分了。”
萧昀庭抓住林墨的手腕,沉声问。
林墨难受地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我都说了,那真的只是糖霜。”
声音沙哑破碎,林墨被干得奄奄一息。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萧昀庭对林墨的回避显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