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缩在一旁,没过多大会儿,渐渐舒展开了肉,腻的汁让抽插变得顺起来。
奇妙的感觉渐渐从花里蔓延至全。
“啊~”
一声媚的呻从嘴边溢出,林墨的哭声变了调,成了一种勾人的媚叫,如泣如诉,让人发。
丰满的肉随着激烈的抽插疯狂摇晃,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一顿掐弄,粉的尖颤巍巍地起来。
那白的球上浮起一红痕。
“小真紧真热,水也多,啧啧!”
男人耸着腰在那逐渐打开的里驰骋,把林墨的花干得噗滋噗滋水声连连。
“啊嗯太快了……里面好热好涨!慢一点呜~”
被着子干了一会儿,林墨也渐渐得了趣。
里的感觉不再是单纯的胀痛,酥酥麻麻的瘙爬满了腔,让那里面肉嘟嘟的褶皱蠕动着裹紧插进来的肉棒。
但初尝情事的林墨并没有察觉出来,还以为自己的变化是小被干坏了。
男人的抽插越发激烈,那大的越干越,林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弄,紧绷绷的口也红麻起来。
大滴的泪珠扑簌簌往下落,林墨想着自己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多可怜啊,新婚第一天被丈夫干死在床上……
后来发生了什么林墨已经不记得了。
因为林墨确实被晕了。
第二天他睁开眼时,只觉得像被大卡车碾过一遍似的。
浑的骨都僵发疼。
尤其是两条和腰那里,简直酸得无法动弹。
突然想起昨晚那场恐怖的梦境。
是梦吧?
那个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野男人……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赶紧掀开被子,上那些放淫靡的痕迹让林墨哭无泪。
尤其是大间干涸的斑,他还记得昨晚男人时自己肚子里那种可怕的饱胀感。
还有自己那还红着的,床单上斑驳的一小片血迹告诉林墨,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丈夫就像个强犯一样,把他干得晕过去了,并且就这么把他扔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爱。
林墨委屈巴巴地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好像这样就能从中获取一丝的安全感,瘪瘪嘴,又想哭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
他孤一人嫁到萧家,只能任人家拿。
“砰砰。”
有人敲门。
但林墨不想回答,破罐子破摔地想就这样吧,把自己赶出去才最好呢。
似是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敲门声再次响起。
林墨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门被推开了,缓和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原来你已经起来了,我还想着你再不起早饭就要凉了。”
是那个熟悉的温和的声音,萧昀良来了。
林墨猛地从被子里抬起,那人背光站着,就像个天使一样。
“你、你怎么来了?”
林墨有些慌乱,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
“我来看看你,我哥他……可能不是很细心,你多包。”
萧昀良把餐盘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转去吧窗打开。
屋里的味大概有些不好闻,林墨尴尬地垂下眼睛,心说你哥何止是不细心呀,他好可怕的。
“吃点东西吧,我的吐司还不错。”
萧昀良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温声,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明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