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乹明显看出来这人从出门和回来是两个状态,程恩出去的时候是欢天喜地的,可进门的时候两条眉都要拧在一起了。
两个人像比赛谁睡得更晚似的,到了夜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了,旁边人的呼终于平和下来,肖乹这才动了动发酸的子。
肖乹咬了一口饼,鄙夷:“你那YY的眼神都快溢出来了。”
他又看了肖乹一眼,突然觉得那条底很碍事,应该只穿围裙才比较感,看着肖乹后腰上绑紧的蝴蝶结,程恩意识到,似乎还能这么玩。
“干嘛脱掉嘛?”程恩托着下巴,面遗憾。
他踩着拖鞋出去,惊奇的发现肖乹只穿了条围裙和底,正在给电饼铛上的肉翻面。
他偷偷瞥了一眼男人矫健的躯,肌肉纹理仿佛匠人刻画的雕塑,腰腹的肌理拉丝般缠绕着,偏偏还是个冷白,看上就就像美术馆展览的石膏像。
他又收回表情,笑嘻嘻的摸了摸后脑勺,说:“早啊!怎么穿成这样?”
“我看你这里也很饿了?”肖乹的另一只手覆盖在下人的绒睡上,子很厚,看不出鼓,但一摸就知了。
“……”程恩报复的咬了一口饼,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高兴,反倒是眼下浮上了一层红晕。
噢,肖乹昨天留宿了。
“我…没有,刚刚碰见个以前关系不太好的同学。所以…”程恩苦笑了一下,试图严实自己漫出的焦虑,“你洗澡了么?啊,我先去洗个澡吧,一来一回的。”
他光是看见对方,污秽的记忆就被提起了开端,再待下去,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发抖、冒冷汗,那种状态不要说开车了,连好好说话都成问题。
套的绒睡衣被掀起来,程恩看着自己被住的尖,打着颤说:“你…你,我还没吃早餐呢…”
他赶紧挪开视线,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引擎轰鸣一声,驶离了主干。
“早。”肖乹淡淡的朝他点了下,有些不悦的说:“你怎么不知帮我带睡衣过来?”
肖乹充耳不闻,他只穿了一条四角短,那里原本着的家伙现在因为秀色可餐的场面起了,正恨不得从里钻出来。
街上的车辆不多,他开到了规定限速的极点,车速很快,冷风一下下从窗口往里灌。
那双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把筷子放下,然后推开椅子,朝他伸了过来。
这个时间点碰见同学?似乎有点值得怀疑。
“哦?”肖乹恍然大悟,说:“那买两条新的吧,粉色的比较适合你。”
肖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对他的想法心照不宣,把煎饼果子夹到他碗里,然后迅速解了围裙,丢到一边去了。
程恩被抓包,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视线,却又不甘示弱的说:“谁让你不穿衣服的?”
肖乹装作睡着了,既不拆穿也不动弹。
程恩不到这样。
程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按在桌子上的,明明旁边就放着丰盛的早餐,这人却偏偏选择吃自己。
他接过程恩手里的电脑包,关切的了对方的眉,问:“你怎么了?”
是不是想死?
客厅的电子钟上动着的时间,彰显着这已经是深夜零点了。
半个小时的路程,花了十五分钟就开到了,程恩坐在停车场里止不住的气。不想让肖乹看出来,所以一直在克制着眼泪,眼眶红了几次,是没哭。
“呃…”程恩想了想,好像是没注意装睡衣过来。
两个人各自洗漱好了,并躺在床上,居然离奇的没有什么事。
他叹了口气,想,要不明天还是回去住吧。
他在底下待了一会,终于拖着行李箱上了楼。
屋子里久违的有了早餐的香气,程恩闻着香的椒香,被气味勾开了双眼,似乎连周一的早晨都显得不那么糟糕。
房间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是培养睡意的好环境,可两个人却各怀心思。程恩揪着手心里的被子,想着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就止不住的发抖,几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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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脸颊越发的泛红,色的肤一旦沾上粉,就活色生香,他被撩拨的打着颤,小声:“我…我还有课。”
“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肖乹问。
手指间玩弄的因为发而钻了出来,他低下去,拿尖轻轻弄着。
程恩笑的出牙齿来,“嘻嘻,下次要不要试试?”
“你去吧。”肖乹目送着对方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