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止不住的发出:“……嗯…嗯…嗯。”
肖乹即便生气,也很快发现了他的痛苦,伸过去两只手指,用力撬开了程恩的双,把他从窒息中解救过来。
程恩没听话,后着半的阴和满兜的,又深深坐了下来,惹来肖乹一个隐忍的皱眉。
肉摩带起的疼痛,疼得人浑冒汗,双方都没有多好受。
肖乹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淫乱的现场,不知应不应该把这场事划分为分手炮。
他在事上显得稚,不知怎么收缩用力让男人快乐,但他知骑乘位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位,可他偏偏没对肖乹用过。
“下去。”肖乹从高中清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鼻的泛着红,后的高脸更添诱惑。
可肖乹的力气很大,大到要把他掀开丢到一旁,甚至拖他出这个屋子,从此以后再也不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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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小零对插入毫无快感,却还愿意撅起屁当受了。
他用力的把程恩从上抱起来,全然不顾程恩发紧的挽留,然后穿好子,往浴室里去了。
他以前从来没试过直接插入,都是温柔的好扩张,插进去一半,轻轻用碾磨程恩的前列,帮助对方达到前高以后,自己再慢慢的出来。
他看见程恩满足,自己也会快乐,那是心理上的快感,和此时纯粹的下半快感截然不同。
失去肖乹的两个夜晚,像二十年那么难熬;失去肖乹的两天,像心肉被剜去一样疼。
程恩着气,吐出了嘴里的手指,吻了吻肖乹发红的耳后。
的肌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肖乹控制不住的往上了,鸡巴开始发起来。
“我屁眼里吃满了哥哥的东西。”程恩哑着嗓子,浑红的撒:“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程恩的口水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下淌,有些都划到了他的口,把肤带起一阵瘙,却又带来不同的心理快感。
他知程恩不是,可他不知程恩主动起来,这么会,几乎刚插进去,就要让他缴械。
程恩低看了一眼,他花里的淫水打了肖乹的上衣,睡的松紧带也染上了一片深色。而自己那翘着的阴,半的松垂着,前列把肖乹口的衣服洇了一片。
然后他就被肖乹狠狠的抱进了怀里,无法动弹的迎接着男人大的,肖乹颤抖着进了他里。
后撕裂般的疼痛让程恩听不清声音,他直拼命蜷缩着,死死咬住自己的下,鼻子发堵,整个人都不上气来。
像是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般,他不断吞吐着里那硕大的阳,咙也把肖乹的手指吞到了底,他一直知自己很,可是他一直不愿意在肖乹面前表现出来。
程恩撅了撅嘴:“亲亲我好不好?”
肖乹扯不回自己的衣角,努力了几番,两人都疲力竭的在了沙发里。
肖乹难耐的呻出来,疼得差点下来,着气绷紧了,狠狠掐住了程恩的手臂,“你这是强知吗?”
他说不出这是强之类的话了,是的话也是通。
两人的姿势实在不算太雅,虽然穿着衣服,但到黏黏糊糊的,不断从两人交合划出,稠稠的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肖乹疑惑的眯起了眼睛。
凑在肖乹嘴边索吻。
程恩感受到了爱人的反应,双手撑着对方的脖颈,加速晃动起来,眼里的东西越来越,甚至在他深动了几下。
阴仿佛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的深度,把肉层层开,被牢牢握紧。
肖乹只觉得自己不断被搓夹着,猝不及防的进入热地带,接着整阳都被用力吞吐起来,速度很快,是他从未会过的快感。
这样再也不见,可能冷静个几年,再烈的感情也消磨殆尽了,时间最为无情,他和肖乹就可以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了。
但让他亲程恩,是肯定不可能的。
程恩不知从哪里省下来的力气,捷的从松紧带的腰里掏出了肖乹的阴,连扩张都不曾有,扶着,从后狠狠的坐了下去。
直到对方长叹着松开了他。
就好像现在他被插的这样深,所追求的不是快感,而是取悦爱人的一种自我满足。
可程恩攥紧了手心的衣角,一下也不肯松开。他毕竟是个男人,即便向来居于人下,力气也是大的。
得以呼的程恩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拼命着齿间夹住他的手指,不知是血或是什么其他的打了交合,他在浑热中轻轻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