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摇摇，抱住方高卓的肩背拱火：“没力气了吗？他们三个比你卖力多了。”

        “什么？”方高卓坏心眼地假装没听见。

        依赖不了别人，严清开始病态地希望别人依赖自己。用也好，用也好，只要有个人能需要他就好了。他没有瘾，却活得像一个瘾患者。即便他厌恶席渝宁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却不得不感谢对方填满了他的空虚。

        这句话之后，严清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嘴巴里只能发出勾人的呻。方高卓玩命一样的弄让他忘记了自己内心的那点羞耻，他引着对方的手去摸自己已经立的，叫得越来越大声。

        “再来一次吧，哥哥。”

        一夜没合眼的林戈听到大门传来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理了理被自己抓乱的发，阴鸷的眼里瞬间盛满了不正常的温和笑意。

        蛰伏在内，一动不动。严清几乎能感受到肉上的青在动，被迫打开很疼，被侵入最深也很疼，但是在疼痛中他却尝到了一阵比酒更醉人的快感。

        慌乱中，他忘了穿鞋就去客厅寻找对方的影。昨夜一地的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但严清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那把早早的肚子出我的形状好不好？”

        “动一动。”

        “弄疼你了吗？”方高卓放缓了动作问。

        “有方先生这样的初恋，我觉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我们都知，破镜无法重圆。更何况，当时这个镜子也并不圆满，没有重圆的必要。”

        因疼痛而瑟缩的口紧得方高卓都有些控制不住抽插的望，他拂了一下额上出的汗，无声地和严清僵持着。

        早晨醒来的时候，方高卓想要搂着对方来个早安吻，意外地摸到了一片空气。他立惊醒爬起，可卧室里早已经没有严清的影。

        长期的暴爱让他渴求对方狠狠地插进去，到最里。他居然能在痛苦里尝到甘甜，真是没救了，严清想。

他们可以，哥哥就不可以吗？”方高卓松开严清的手，扶着自己的插了进去。

        逐渐变得酥麻，镜子里的青年难耐地小幅度摇了几下屁，却招致后的人毫不留情的掌掴。

        久违的称呼让方高卓更加情动，他不不顾地扯住严清的黑发回吻，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愈加暴。

        严清不懂方高卓回国之后对他的莫名的热情，也不想弄明白其后的深意。如果是玩弄，他也不在乎，只希望借这场荒唐的爱去结束自己少年时所有美好的想象。他在寒冷的地方待了太久，也想尝尝自己曾经无比渴望的温究竟是什么滋味。哪怕篝火堆只剩燃尽的木柴，他也想借着余温和灰烬去想象自己求而不得的温。

        童年时的仰慕，青春期的思念，到成年后变质的爱情，这些都让严清在无人的深夜里痛苦了许久。父亲再婚后，他学到的只有克制忍耐。可他实在是太寂寞了，和席渝宁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忘记了这些痛苦，于是他开始用爱不断麻痹自己。

        他有点不好的预感，又回到卧室准备打个电话给严清，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手机底下压着的纸条。方高卓有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又忍不住往好的那方面想，也许严清只是出去买早餐了呢。他深了几口气，打开了纸条。

        严清着迷蒙的泪，回吻住方高卓。他虔诚地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下，“哥哥，我。”

        林戈打开房门走出去，对正在换鞋的严清笑地说：“清清，你回来啦！”

        他们了一整晚，床单上全是他们的。方高卓到最后也觉得有些疲惫，就着插在严清里的姿势睡去。

        一吻结束，方高卓将严清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严清大张着双，等待床边的男人填满他的。

        方高卓并没有察觉到严清的走神，酣畅淋漓地在了严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