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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膝跪地的男人挽起衬衣袖口,出一截瘦的手臂肌肉,他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转对全赤的严清说:“希望您能获得愉快的洗浴验。”
明晃晃的羞辱话语让严清猛得抬起,难以置信地望着一向以温和形象示人的男人。对方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神,弧度姣好的一开一合,慢慢说出威胁的话语。
“席渝宁用了我的玩,你知,我不喜欢除了你之外的人,碰我的东西。既然如此,哥哥就用好好帮它们消消毒吧。”
“给哥哥一个机会,省得最后哥哥又说我不近人情。拍综艺期间,这就是我给哥哥的时间范围,剩下的,还请哥哥好好地仔细地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们什么时候停。”
青年太累了,刚被猛过的简直得没有骨,要化成一滩烂泥。可岑竹的洁癖比他更加严重,在没有被清理好之前,他肯定是不被允许上床休息的。
圆的指甲用力掐住/的时候还是让严清痛得倒抽一口气,他垂下眼睛,习惯地在岑竹面前装可怜,企图获得对方的赦免。很可惜,这一招在三年前就不用了。
“小竹……”严清咬着嘴,浅淡的因此添了几分血色。他知岑竹生气了。但肯定不仅仅因为席渝宁的事,他摸不清弟弟的脾气,只敢虚虚地握住岑竹不安分的手,“别这样。”
男人全然不顾严清的阻拦,大拇指将粒按得下凹,陷入肉之中。等严清喊疼之后,又用手指拽住尖往外扯。像是搓面团一样,重重地按压/,然后将其搓成长条,这样方能入口。
花种被迫提前成熟,长出花苞,供人亵玩。
岑竹皱起眉,显得很苦恼的样子。他打开脚边的情趣收纳箱,每拿出一个物件,严清的脸色就要难看上一分。
“哥哥在我们面前惯常以长辈自居,怎么小小的敬语就让哥哥觉得不适呢?至于哥哥说的想入非非,请您举例。”岑竹拿过浴球打,挤了一泵沐浴在上,优美的手指将浴球搓出绵密的白色泡沫。浴室里顿时充盈着一绿茶清香,这是今天岑竹挑的沐浴味。
浴球的材质和人的肤比起来,还是太过糙。只是在淡红的晕周围蹭了几下,粒就战栗着了起来。
“打雷天,又给席渝宁当妈了。”岑竹这话说得没有一点疑问语气,严清沉默着微微点。相几年,通过严清上的痕迹,男人大概摸清了其他两个人的/爱习惯。
好看的人确实是哪里都好看,莹的脚尖偏生让岑竹看出了羞带怯的意味。他好像在一瞬间成了个恋足癖,想要圈住对方的脚踝,在手里细细把玩。
“是吗?”岑竹暧昧地勾起角,像街角无所事事还爱找碴的纨绔子弟,修长的食指挑起严清的下巴,“那些场所的开场白该怎么说?侍应生岑竹为您服务,希望您嫖得开心。”
“咬了四年都没出,哥哥你也该争争气啊。”
在是我的。”
“沾了荤腥的狼,还会再吃素吗?”
说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让三牛耕一亩地耕个四五年试试!
主唱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嗓音/感骨到该被打上厚厚几层赛克,严清听得差点起了情/。
对岑竹龌龊心思一无所知的严清踏入浴缸里不满地嘀咕:“别说敬语了,听着怪不舒服的。还有,你这语气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严清因对方拿腔拿调的话语别扭地扯动了下嘴角,伸出脚趾在水面上扒拉了几下,又试了一遍温度。
“别动。”
浴球顺着小腹一路到前的突起,尖的破损好得差不多了。唯有一点牙印还没消下去,看起来淫/得过分。
严清躲在岑竹怀里止不住地难过抽噎,他是真的被欺负惨了。
“特别像不正规的洗浴中心,你懂吧,要被扫黄打非的那种。”严清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无措地拍打水面,“别说敬语了,我怕折寿。”
严清被肉麻得连忙摆手拒绝,一个两个,怎么今天都变得不正常了。他不动声色地移开岑竹的手指,告饶:“使不得使不得,无则刚,我们要清心寡。”
席渝宁喜欢咬,林戈喜欢,和动物一样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