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留得住我姐。”

“我又不是……”讲到一半凌思南看着他挑眉的样子有点心虚——

她好像真的是颜狗来着。

不不。凌思南摆手：“我们颜狗呢，也是要看综合素质的，哎呀你小孩子你不懂，一切要从大数据说话。”

“我懂啊，你在夸我综合素质好。”他更不要脸了。

她翻白眼：“……我们还是聊聊你要什么奖励吧。”

“给我支舞。”

“哈？”

“我要的第一个奖励，择日不如撞日。”凌清远两只手好整以暇地抱过单膝，只出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望她。

“想看你为我舞，姐姐。”

“这么简单？”不，这不是她那个腹黑弟弟。

“我还没说完呢。”他的下巴抵着膝盖，角也痞坏地翘起来，让凌思南心底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脱、衣、舞。”

……他说啥？

他、说、啥？！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

“……要不我们还是保持纯洁的姐弟关系吧。”

“唔唔。”他冷哼，淡定地摇摇，“对着你我纯洁不起来。”

她开始摆出长辈的架子：“你才十六岁，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年龄？十六岁就该有十六岁的样子。”别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凌清远笑着歪：“比如？”

“好好读书……”凌思南才说到一半，对上凌清远半挑的眉，又心虚得说不下去了。

这真不是教训他的好理由。

“凌清远。”她继续板着脸：“那你好歹尊重一下舞者的守？”

……这么一说他突然真的有了一丝反省的念。

拿姐姐喜欢的爱好来开涮，让她脱衣舞什么的，好像真的有点侮辱她了？

“我……”

“我是Hiphop的，你让我脱衣舞，专业都不对口好吗！”

“……”

白瞎了他的内疚感。

她蓦地站起来。

凌清远一把抓住她：“姐姐……”他仰着脸，少年的面孔温良如水，线条都像是工笔描摹一般致，“说话要算话的。”

诱哄的声细语，由下往上，像是要把她的心都扯下来。

“……我是去锁门，笨。”

“哦……哦。”他楞了半秒，这才把手放开。

他的视线就跟着她的背影移到了门口，又随着她的脚步转了回来。

姐姐穿着背心热的样子，一双长晃来晃去的，不需要什么脱衣舞已经让他口干燥。

凌清远拿起地上的矿泉水。

最近自己的定力越来越糟糕了。

回去得多几题缓解一下。

凌思南驻足在他面前，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还在想找借口推辞吗？他着水想。

“——脱衣舞是不是要带钢才不那么尴尬啊。”

凌清远差点一口水出来。

她认真的表情简直就像路边贴的。

凌清远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站起。

她莫名瞥他：“你干嘛？”

“我来。”他自告奋勇。

“你要来脱衣舞？”凌思南瞪大了眼。

“……”他静默了半晌，“我是说，我来充当钢。”

凌思南憋着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没见过这么的啊。”

他微笑着朝她倾：“你夸哪里？”

“我怀疑你在开车。”凌思南咬：“但是我没有证据。”

她气呼呼地朝他伸手，“脱。”

“……不该是你脱？”

“我就穿着一件背心，还什么脱衣舞啊。”她伸手开始解他衬衫的衣扣，“脱衣舞不就该享受那个看人脱的过程吗？”

姐姐你错了，其实只看结果也好的。

衬衫的襟扣全都被解开，微微出膛隐约的甲线。

她的手指停在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