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仿佛是力的开关,挣扎
“十四行诗怎么样?”凌清远咬着她的耳尖,抿在口中怕化了,轻柔地舐,一手捻起边上原本带来的纸页幽幽望了一眼,“十四行诗第三十六篇。”
她近看他才发现,他的睫居然这么长,眼睛居然这么亮。
他一只手拽住她的双腕,不知何时上了单耳的无线麦,偏着,长指在麦的挂架上调整。
拉到自己面前,两夹着她。
被弟弟吻得昏沉沉的,她杏眼微眯,眼里都带上了雾气。
上升,轻绽,耀光。
碎了的初阳里全都是自己沦陷的剪影。
可是他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转过去调试背后的仪。
“逃什么,姐姐。”
“星期一广播站例行是诗朗诵。”凌清远的桃花眼拉起好看的弧度,细长的双眼跟着弯了弯,嘴角微抿,光线映衬之下,见了鬼地漂亮。
“我没有被罚念检讨。”凌清远贴上她的耳廓,眼睑的线条搭下来,阖上,“可是我想为你念。”
是真的很喜欢对着她的耳朵说话啊……明知她每次都抵抗不了。
――谁知蒋东明什么时候回来,回来那就……崩了。
“不、不要……”她努力维持清醒:“会被他看见。”
“学生会会长每个月都有一天要在广播站解读近期的活动,所以广播站我很熟。”他本没被姐姐的焦急影响,兀自轻语着,“个班也丝毫没有问题,你信吗?”话末,他缓缓抬眼看她。
凌思南呆了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又赶忙想把衣服穿好。
被耳边这突如其来的热气呼得一颤,她前高的花也跟着微微发涩。
可是他不让,在发觉她举止的第一时间,那只手就把她拖了起来。
就像是旭日初升,由地平线的那一,一点点透出光亮,他看她的那一眼,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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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这不是感叹自己弟弟生得好不好看的时候,“清远……别闹。”
两个人紧紧偎贴,她在外面的紧贴着他衬衫的布料,随着她不安的扭动,尖抵着料子磨蹭了几下,渐渐地起来,可是想要阻止的手却被他拉到了后,只能着任那一小粒接受着他口的温度,这样三番两次的逗弄之下,下隐隐有了漉的痕迹。
她没说是谁,但是凌清远知她指的是蒋东明,毕竟广播才刚播到一半。
到了校服遮挡之外,半袒在空气中,凌思南不禁握住凌清远的手,“别。”
凌思南甩甩,想让自己多几分清醒,只隐约抓到了一个关键字,“班?”
见到这个场景,她更觉得诡异了,他……他这是要什么?
明明是这么情色的情境,他上却见不着半点色情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