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期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在漫长的岁月中,彼此扶持着,一点点抚平内心的创伤。
祝真气哼哼地和他打闹,翻过以女上位骑了会儿,又撒喊累,命令他自己动。
她看着边最重要的两个人朦胧的轮廓,失控的心逐渐恢复正常,眼重如千钧,轻轻摸了摸封绍的脸,再度沉睡过去。
两人闹腾了大半夜,方才如连婴一般紧紧抱在一起,共同坠入梦乡。
生而为人,免不了被恐惧、痛苦、心魔、困扰围绕,躲不开遗憾与残缺。
一想到有可能生个和他相似的孩子,她就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小蠕动着紧了,不舍得那些又又腥的东西出,连带着也包裹住尚未完全疲的生。
封绍了把随着动作轻颤的子,嗯了一声,:对,不小。
再见。
他趴在她背上气,手掌慢慢抚摸纤瘦玲珑的骨骼,温热的嘴着她白玉般的耳垂轻轻,颇有些意犹未尽。
男人弓着腰住颤巍巍的珠,犹如品尝什么绝佳美食般,慢条斯理地吃了半天,看着上面水淋淋的一层,笑:真的不小,以后应该还会长大
祝真惊惶地圆睁着眼睛,被困倦至极的男人亲吻嘴角,这才从呆怔中回过神。
后面还有三个番外,苏瑛、江天策的结局、祝真和封绍的婚后日常。
今晚就怀上!
祝真愣了愣,恼羞成怒地捂住口,赌气:嫌小你别摸!放手,放开啊!
也只有他,总拿她当小女孩看待。
正文完。
她的话像是药力最强的春药,埋在内的肉棒又开始蠢蠢动,封绍眼神深黯,将人翻过来,动几下再度插进去,缓缓送起来。
梦里,祝真隐约看见一个懵懵懂懂、弱小胆怯的女孩子。
她红着脸扭过,一双杏眼漉漉地看着他,脸上、颈间、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活像个人血的妖,声:老公,不够,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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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很多不舍,又觉得很开心,祝福绍哥和真真,希望他们永远快乐~
封绍深一口气,又慢又重地将胀到极致的肉棒往她里插,几十个回合之后,稠尽数灌进阴最深。
那是曾经的自己。
第三年的冬天,两个人迎来了合他们基因的第一个小天使。
过了没一会儿,祝真想起刚才的对话,忽然笑出声,:阿绍,我再过几个月就满二十三岁,哪里还小?
她长着和祝真一模一样的杏眼,拥有与封绍相似的嘴,笑起来天真可爱,非常讨人喜欢。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深一口气,向那个无助地坐在地上泪的少女挥挥手,转面向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出口,脚步坚定地走去。
不过,只要两个人还在一起,情况总不算糟。
祝真总是失眠,封绍也逃不开连环噩梦的折磨,常常分不清现实与回忆。
又一次从昏昧混乱的梦境中醒来,天色刚刚发白,她不安地看了看躺在边的女婴,比手指大不了多少的小手,忽然生出强烈的恐惧,害怕她仍然游戏中,眼前这一切圆满都是系统麻痹她神经的残忍手段。
现实并不如童话一样完美。
所有的风波终于过去,他们周游世界,在有山有海、气候宜人的城市定居。
每到一个陌生环境就下意识搜寻摄像,所有智能产品加入黑名单,在商场遇见服务型机人,祝真还会感觉晕恶心。
在系统中的可怕经历、回到现实世界后那段不愉快的遭遇,到底给两个人留下阴影。
为尽职尽责的丈夫和父亲,封绍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睡过整觉,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柔声安她:真真,我在,彤彤也在,别怕。
产后的祝真尚未恢复,大分时候都在昏睡,一阵一阵出虚汗。
种种应激反应持续了很久。
沙盒游戏。
谢谢你们陪我走到这里,如今,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