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自殺傾向,媽媽和妹妹還要上班,沒辦法顧及,於是父親帶我回他的家,每天帶著我遊山玩水,帶我去認識人群,想辦法打開我的心房,但最後我卻情不自禁的又對父親打開了。
看著父親言又止,我心中的恐慌更加蔓延。
「我傷害的是妳,妳妹妹對我沒什麼感情和感覺,妳媽覺得我取得妳原諒就算了。」
「那她們還恨你嗎?」
深夜,輪到阿源開車,行駛在漆黑空曠的高速公路上,我和母親、妹妹在七嘴八的聊著天,就快要下交,再15分鐘就能回到溫的家了,卻徒生變故!
「女兒,妳冷靜聽我說我必須告訴妳兩個壞消息」
我抱著父親痛哭涕,哭到我又陷入昏迷。
然而,回程途中,我又遇到了,人生的第二個重大轉捩點。
路上有一團漆黑的物,疑似是沒綁好而掉落的貨物!
我們的車輾過後爆胎,車子開始飄移著!原本往右出去了,阿源卻選擇了將方向盤往左打,讓車左側撞上安全島而停下!
一週後出院後的我,一直在絕望中無法自,妹妹和母親也沒有辦法開導我走出來,她們也很難過,畢竟我跟阿源交往多年,大家都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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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快說啊!他怎麼樣了?!」
聽完父親講的話,我腦裡一片空白,為什麼前一刻還一起創造回憶的人,就永遠成為回憶了?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我意識不清的被送上車,只記得旁邊很多人很緊張的喊著「快點!破壞剪!還卡著!」之類的,我就昏迷了。
「第一個壞消息,是妳未婚夫阿源犧牲了,當時他了緊急應變往左轉,讓駕駛座直接受衝擊,卡在駕駛座,被救出時就休克了,送醫不治,但他使副駕駛座的妳留下一條命;第二個壞消息,是妳產了,而且傷到子宮了,以後恐怕都難以懷孕了。」
而且我竟然產了?為什麼連最後的一點念想,老天爺都要剝奪呢?
我再次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蒼白的病房,聽著儀的滴答聲,我的意識漸漸回來了大腦,我艱難的想爬起來,驚動了睡在我床旁邊的人,竟然是父親。
香蕉船、潛水等等,好不快樂的五天四夜!把手機都拍到沒空間了!
「妳已經昏迷了三天,那天的車禍很嚴重,妳母親跟妹妹在另一間病房,醫院聯絡我過來簽屬手術同意書的,妳母親跟妹妹傷勢比較不嚴重,所以送醫隔天就清醒了,也知我出獄了。」
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你快講啊!!」
「爸,阿源呢?他傷勢如何?他應該最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