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还没结束,他的嘴巴已经被花向晚住:亏你有脸说,好像你多正义一样!
皇帝听到这个名字,忽然燃起希望,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秋儿,是你吗?孤知错了,你快杀了这个贼子,孤会对你好,孤以后什么都听你
绝情夫人抬起手,打断了皇帝的絮叨,她看看皇帝又看看洛阳王,忽然一笑:老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洛阳王眉皱起:绝情夫人,你疯了吗?竟然敢来大内作乱?
洛阳王抽出床的宝剑,抵住皇帝的心脏,明黄的锦衣顿时染上猩红:我为陛下献上美女,是确保陛下言听计从。陛下现在不听话了,臣只好冒犯了。另立新君实在是迫不得已,请陛下见谅,臣会继续为国尽忠的。
夜琅不耐烦地说:确定上回是你放我们一?不是我们晚晚把你们所有人放倒吗?
绝情夫人:有什么不敢的?这些男人不把女人当人,就让他们尝尝命被女人在手心的感觉。你不觉得很痛快吗?反正你也活不长了,为什么不报复这些男人呢?
她枯瘦的手一扬,手边顿时弥漫起一诡异的香气。美人被香气笼罩,子不由自主摇晃起来。
花向晚深呼:闭嘴
来是洛阳王用美色勾住皇帝,让皇帝对自己言听计从。皇帝老儿原本以为销魂滋味不用付出代价,现在垮了,要回要账了!
花向晚说完,满怀忧色地看着绝情夫人。
皇帝恐惧地向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床才惊觉死期临。他惶恐地四下乱看,见到战战兢兢的美人,竟然还说:美人,你给孤拦住他,孤赏赐你!
她的话音才落,大殿之中已然生变!
他的声音仍然平静,好像弑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洛阳王被凛冽的剑气所伤,不自觉地后退几步,低看看,手掌已经被震得鲜血直。
她抓起倒在地上绵绵的美人,指着皇帝和洛阳王:挑一个,你想让他们谁死?
绝情夫人的目光像是被掏空一样,声音沙哑:就是看到他们这样惨,我才觉得失望!他们过得志得意满,我毁灭他们才有意思,现在他们互相狗咬狗就已经足够,我这一辈子藏匿深山之中图谋报复,又有什么意义?
皇帝和洛阳王向殿中看去,只见多了三个人影。
花向晚,上次本王已放你一,你仍然要和本王作对?
美人看到绝情夫人眼中狠厉又疯狂的光亮,好像着了魔一样,忘记了上的伤
自从看到皇帝毒打美人,她的脸色便越来越差。听闻皇帝对洛阳王的质问,更是面如死灰,本就枯黄的脸色更加惨淡。
洛阳王叹:陛下何苦挣扎呢?
洛阳王看着熟悉的面容,脸上首见怒容。他知,恢复全功力的花向晚,这个王里没人是她的对手。
美人惶恐地看着老太太,又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个男人,拼命摇:不、不要害我!我不敢!
现在他满心的幸灾乐祸,说:所以说,要睡女人,就要勇于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指指自己:要像我这样,冒着千刀万剐的危险,才能真正抱得美人归
长剑行将刺穿膛的一瞬,屋瓦片碎裂,一剑光飞而来,气势磅礴,瞬间震碎了红木龙床。皇帝老儿仓皇落,顾不得一狼狈,只庆幸逃过一劫。
皇帝从王府带女人走的事他当然也知,不过他一门心思想逃跑,比花向晚更不在乎这件事。
夜琅受花向晚影响,最近有了一点良心,于是关怀了一下老太太:你仇恨皇帝和她的女人都惨成这个德行,洛阳王和皇帝还要互相残杀,你应该开心啊!哭丧着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