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图谱揣好,然后一咂摸,又不对劲。
上路后没用多久他便认出周围的景物,他们正走在通往京城的路上。
夜晚,华灯初上,京城的最高雄踞着不夜的殿。
只不过,后来被狐狸鸠占鹊巢!
那里是皇帝的寝,整个王乃至帝国的心所在。但在绝情夫人看来,那地方并不庄严肃穆,只是一个她曾经可以随意出入、依偎着夫君撒的爱巢。
夜琅背着枯瘦得只剩骨的绝情夫人,轻巧地上澄黄的琉璃屋,花向晚一步不离紧跟后。
绝情夫人看到窗棂上映出的女人曼妙的剪影,枯枝一般的手指紧紧出声响。
他不知这是不是一件危险的事,但他觉得很欢喜。
夜琅看了图谱两眼,已经看明白是近格斗擒拿所用,大开大合,十分中正沉稳,用得好确实可以用来对付武力恢复的花向晚。
夜琅耸耸肩:进武艺有什么必要?老子可是凭魅力留住自家女人的!
老太婆,你一会儿帮我睡她,一会儿帮她躲我,图什么?就为了看我俩你追我赶?虽说我倒是享受这个过程,但对你有什么好?
夜琅咬牙切齿,感觉终究被这老太太摆了一。
si m i s h u wu. c o m
很快,他就明白了绝情夫人诱使他习武的用意。
老太婆指着最遥远的灯火:去最高,无极殿。
苍老浑浊的眼里闪过怨恨:和那个臭男人的账也该清算了!
所以让你们伺候我啊!白吃白喝让你们在我屋檐下度日,是不花钱的吗?
绝情夫人冰封多年的嘴角似乎抽了一抽,想要拿拐杖抽他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动。
我们?夜琅睁大眼,你这老太婆,二十年没出门了,还迈得开吗?
夜琅看着她佝偻的影离去,回忆了一下花向晚小细腰的手感,还是勤勉地开练。
叫她无可逃?
俯瞰脚下,披坚执锐的重甲士兵正在往来巡逻,有条不紊,互为掩护,锋利的枪尖在火把跃的火焰下闪出寒光,不愧是守卫王的兵。
他们在谷里又停留了一段时日,绝情夫人破天荒地说:你加上花向晚,我们出谷。
绝情夫人冷漠地看着夜琅:你俩爱怎么睡关我老太婆屁事!只是你这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用花向晚吊着你,你会有心思好好进武艺?
话说回,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花向晚的影响,他似乎比从前心许多,那个神佛难阻的杀手夜琅再也不存在了。
老太婆,你要去皇?
我要让你眼睁睁看她穿肚烂!我不仅要她死,还要她死得丑陋!
作为谷里唯一男丁,夜琅持了好久才整顿好老太太出门要用的家伙事,并且要兼任车夫。
老太婆的事夜琅原本事不关己,不过毕竟和她相得久,虽然在她手上吃过亏,不过承受的好也不少,特别是上回吃到了很美味的花向晚,此恩此得还是要铭感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