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鲜红的血,是黑血。
说罢她拖着百晓生走入谷中,一直送到绝情夫人面前:是个情报贩子,不知怎么知了山谷的位置。如果要灭口,就让他毒发,如果要拷问,就暂且压制毒。
绝情夫人扬手便给他一个巴掌:谁许你提他和那个贱人!
说完她眼角觑着花向晚:你们小两口是怎么回事?全都反叛主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他大叫一声,从花向晚上弹开,伸手一摸脖后,满掌鲜血。
绝情夫人只瞥了百晓生一眼,却看了花向晚更久,橘一样的脸上忽然出笑容,看起来有点恐怖。
绝情夫人哈哈大笑:小丫,不错,你不错!
花向晚故意发出几声呻,虽无引诱之意,但已经够酥媚风。
绝情夫人哈哈大笑:非也。老婆子只是想到你刚刚还被玩弄得水不停,转眼就这么冷静,有些惊异。
绝情夫人忽然手指间多了一枚药,弹入百晓生口中。她看着花向晚:我给他解了毒,你怕不怕?你要是不来征求我意见,直接杀了他,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百晓生说:这个花向晚得罪了洛阳王,已经被全国通缉,绝情夫人若把她交给我,相当于交了王爷这么一个朋友,到时候无论想找尊夫还是勾引他的贱人,王爷都会帮忙!
她坐起来,拢住衣襟,一片春色霎时间被裹得严严实实。
花向晚倒是平静:夫人要把我交给他也没什么关系。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一百次。今天没取他命,明天总行,反正办法有的是。
花向晚故意了下,百晓生果然被引了目光,埋她前勤恳耕耘。花向晚慢慢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回。
百晓生刚刚吞了药,感到麻痹感淡去,正要开心,却觉得腹痛难忍,如千万把钢刀刮着一样。
花向晚哦了一声:原来百晓生与绝情夫人是认得的?
花向晚皱眉:因为这是你的地方,我尊重主人的意愿才留下选择的余地。如果不介意我在你地盘上杀人,我现在就可以抹了他的脖子。
沉迷之时,他忽然觉得颈后剧烈的刺痛。
她看向百晓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百晓生,我可没让你上门。你不请而来最好给老婆子一个理由,不然老婆子不会给你解毒的。
花向晚扔掉一条死毒蛇,毒蛇张着大口,毒牙像两把匕首,不过当中的毒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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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像是中了魔障一样,眼前只有花向晚的肉,别的什么也顾不上。
也不奇怪,百晓生到卖情报,肯定认识很多人。
她恨恨地看着百晓生,心想每次被这恶心东西摸了上都不舒服,非要被夜琅狠干一番才能忘了不快的经历,只是夜琅腰好几天才能回来,她得生受好久了。
绝情夫人对花向晚说:蛇毒只有麻痹之用,这药才是真毒药。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跟我进来吧!
你用老婆子的蛇毒杀人?现在还来教老婆子事?
百晓生的已经麻痹半边,满脸惊恐。花向晚把他踢翻:我现在确实连鸡都杀不了,但不代表不能杀你。
百晓生呵呵一笑:刚刚还像个烈女似的,这不也被玩出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