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顺着脸颊直直地下来，而当他勉强分出神智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原本便苍白了几分的脸色呈现出摇摇坠的破碎。

        这个不是幻影，前辈……剑圣前辈怎么会进来！他本不该进来！

        他惊慌失措，脑袋宕机也打结，只晓得不能以这幅样子和对方谈话，挣扎着想要起来出物，可热再度摩过感肉，侠士脚底一，跌坐回去，登时又出一声呻，看起来倒像是在主动套弄。

        拓跋思南将手从他腋下穿过扣住他肩，把人整个圈在怀里，算是帮侠士稳住了形。侠士不答，他便再问：“你用这心法同我交合……？”

        “为什么要这样？小友？”

        他的声音仔细听还有些发飘。拓跋思南原本在他自己房中歇息，但思来想去总放心不下，觉得以侠士子肯定今晚就会修炼，最终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不料对方盘坐在榻上，额汗珠密布，眉紧锁，果真十分痛苦的模样，他几乎是立时断定侠士在虚境中遭遇了危险，籍借真气进入到他神之界，却在黑暗中苏醒时首先感受到了被什么包裹的快感……他本能地向上一，再睁眼，侠士满是情的红脸庞出现在他面前。

        他下阳物被这个听话上进的后辈吃进里，套弄了不知多久。

        拓跋思南实实在在地懵了，这难也是误会吗？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误会吧？他曾经也隐约察觉过侠士的心思，只从未细想从未细辨，眼下遭受到了此等冲击，却没下去，反倒在看到侠士惊慌泪的神情时可鄙地愈发热。

        他不自觉收紧了手臂，侠士迟迟不答，让他后知后觉自己或许太咄咄人，他摸了摸侠士布满泪痕的脸颊，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爱怜：“是不是被控制了？”

        是被控制了，这些事情都不是出于本心。如果没有前辈，他可能还要被继续控下去。侠士张了张口，无论哪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在意识到拓跋思南进来替代了幻影的时候，就完全想不出还有何解释的余地，在他实打实冒犯僭越的举措面前，辩解只会显得他愈加可笑可鄙。

        哪怕到了这种境地，前辈还是没有丝毫责备他的意思。

        侠士倏地哭得更凶，他鲜少有这般情绪失控的时候，整个人莽撞得如同初出江湖，不不顾地抱住了拓跋思南的脖子，倾向他吻去，那两嘴压过来直直撞到他角，又迫切笨拙地住他，不得要领地啃咬。

        “不是、不是……！”侠士声音忽然大起来，孤注一掷的勇气牵着他说出压抑了太久的心事，“您明明知，在五毒的时候我就、您一直任由我――”

        他的话颠三倒四，带上无由的委屈与怨怼。拓跋思南知吗？他的确知，且一直不曾正视过自己的知情，起初是因为只把侠士看为后辈，后来则……大抵他总认为侠士对他的爱慕掺杂了对强者的崇拜，他无意出多余举动扰乱侠士，却又因若有似无的疏远与克制反倒让对方更加心烦意乱。

        于他而言，若说对侠士的那些偏袒照顾是出自纯粹的关心后辈，也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但他没有想到侠士这么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故作不知、包容退让，将两人的关系“引回正轨”，对方其实都看在眼里默然不提。侠士又哭又笑：“前辈、你拒绝我吧！我对您有不轨之心，还出这样的事情……我一直都……”

        他说不下去了，哭得一抽一抽，拓跋思南不知心中作何感想，手掌按在他后颈轻轻摩挲。侠士情绪稍定，意识到两人的下还紧密相连，他刚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那些话，一时脸色涨红，子往后缩去。可是这一次，拓跋思南主动圈住他腰，往后一仰，侠士整个人跌倒在他上，内物不知碾过何，害他猝不及防呻一声，他所趴伏着的膛短促起伏了几下，像是闷笑。侠士茫然地看向拓跋思南，见对方眸中爱惜之意毫不掩饰：“……是我误你。”

        这算什么？

        侠士迷惘不已，忽地天旋地转，他被拓跋思南压在了下，内炙热物出些许又更深更重地撞了回去，侠士咙出哽咽，慌乱地去遮自己的脸：“不……不！”

        “为什么――”

        拓跋思南将他颤抖手指一掰开，与他十指相扣：“或许……是因为我对你也并非十分磊落。”

        他以为侠士对他的感情是筑于“剑圣”高明强大的形象，所以他不进，侠士也不会进，因为对方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份敬意，可他的小朋友啊，比自己预料得成熟得多，也莽撞得多。

        侠士眸光震颤，眼眶蓄满泪水，怔愣地看向拓跋思南，嘴嗫嚅，却说不出话来，只下新的一泪水，淌过半干的泪痕。拓跋思南仿佛被这泪过心，既酸且涩，他低将眼泪啄去，侠士闭上双目，侧首吻住他嘴。

        黏腻缠绵的水声自齿间生出，原本绝望的一颗心被慢慢滋出生气，侠士抱紧了上之人，双缠上拓跋思南的腰。

        苗疆夜凉，虫语喃喃。

        夜尽天白之时，侠士只觉得自己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他缓慢睁眼，看到屋内陈设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不在五毒。

        他在少林，寻剑圣前辈而来。

        “……啊…………”

        小腹上横着一只手臂，昨夜杂乱荒唐的记忆一下子重新涌上脑海，侠士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背后温热的膛贴得更紧，拓跋思南将他往怀中拢了拢：“你醒得有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