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

        肉再度被人掰扯，本来已经得满满的后又生生添了几手指，拉扯着脆弱不堪的肉，又一的阳噗嗤一声挤了进来，口被撑到发白，有血丝从媾和渗出来。侠士仰惨叫一声，却不慎咬疼了还插在他嘴里的，一个彪形大汉骂骂咧咧地把自己阳物抽出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又伸手把他下巴卸掉，重新插了回去。

        浑浊的望吞噬着他的，意志也逐渐茫然……侠士不知自己是怎么捱过去的，只是无数个逃离后的夜晚，他从睡梦中惊醒，仍然会觉得那些手在淫亵他的，牢牢掐着他的脖颈……

        正如此夜，河阳城内的一家客栈，侠士抽搐着绷紧，里衣被汗水浸出一大片痕，他面容痛苦，眉紧皱，不断抽动的眼在数息后猛然睁开！——

        侠士趴到床边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他嘴里酸水直泛，酥麻不已，那该死的、纠缠不清的望重新泛滥在四肢百骸……侠士感觉那反胃感稍微好点了之后，拿腰带缠住双手，熟练地用牙拉紧打结，再咬紧被褥。热意愈发，烧得他几乎神志不清，长久未经爱抚的后不断翕动，黏糊糊地吐出点清，蛊惑着他寻个什么人来堵住解，比如白日里那名肩宽长的小将军就很不错——侠士死咬住被褥，咙发出幼兽般的哽咽。或者用手也可以，他的匕首，短鞘上刻着繁复纹路，如果能狠狠进去、再转几圈……

        侠士被自己的臆想刺激得抽抽噎噎。没事的、没事……他安自己，等明日他就启程去楚州，那乱军盘驻，只要能有让他战斗的地方，生死相搏之下，他就能把这怪压下去，他不会再成为他人望的容，他能正常地生活、他……

        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是薛坚，他喊了一声侠士的名字，犹豫地问他睡了吗，自己能不能进来。

        薛坚……即便是遭遇凌辱后的岁月，他也打听过对方的消息，知他去了何战场，立了什么功勋，可直到真正见到人了，他才恍然发觉：原来记忆中的执拗小孩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意识到薛坚就在门外的这个事实，令侠士先前堪堪转移的注意力又回到情事上，他忍不住想，薛坚在苍云军中长大，持盾挥刀，力气肯定很大，他可以把自己的腰掐出青痕、用力地拧他的，过程中或许会痛，但疼痛和快感在情蒸腾至极致时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他曾经被教过这个理。

        侠士用力地闭上眼睛，汗水陷进他的眼窝里。他用被子闷过，试图装作房间里没有人，然而被褥之下，他的双不断绞紧，磨蹭着间的布料。薛坚还在敲门，固执得要命，跟他小时候一样。半晌，门外似乎没有了声响，侠士已被闷得快不过气来，他探出半个脑袋，眼神微微失焦，迷茫得不知落在何，看来今夜同往常并无不同——

        下一秒，房门的锁被人用刚劲内力震断！侠士悚然一惊，连收拾狼狈情态都不及，就与推开房间焦急寻找他踪影的薛坚倏然对上视线。

        薛坚直接愣在了原地。侠士眸子被泪水浸着，清清亮亮的，又因为瘾蒙上一层说不清不明的望，连带着那显而易见的慌张。不必说，侠士本没想到他会破门而入，连薛坚自己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出这般无礼举措，或许少年时侠士差点不告而别一事终究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让他以为今夜会旧事重演。

        多年前的行事如风竟然阴差阳错地造就了今夜尴尬的局面，侠士咽了口唾，企图厉声说：“出去。”然而话一出口，沙哑平，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侠士勉强稳住心神，“打扰别人清梦，很有意思？”冷静、冷静……他人在被子里，薛坚什么都看不到，他不能自乱阵脚。

        薛坚言又止，最终轻声说：“你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