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撩拨在先,抽离时却丝毫不拖泥带水,好像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恶作剧,留给她一片狼藉。
她想回到床上,回到被子,回到黑暗里。
但某些时刻,比如现在,他需要从她的眼泪里获得一些东西,满足一些阴暗的念。
光是每次抽送时的水声和阻力,让她自己都在动摇她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和少年调情,渴望更多。
温荞真的很好哄。
温荞断续地求饶,抓住他的手臂,在纠缠的齿间息低语。
程遇插入半浅浅抽送,短暂的给她时间适应,感受到她的渴望,以及里面的和咬后腰一,倾抱住她和她亲吻的同时硕的整插入,腰撞着她的,深而重地弄。
圆硕的一瞬间挤入,温荞腰紧绷,闷声息,又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下意识绞紧,回看他。
红的被咬的失去血色,温荞勉强支起子,眼眸红红的,眼底细碎的水光是羞耻,也是悲伤。
她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放弃渴望的怀抱,小鹌鹑似的趴在桌上,泪眼像一汪池水,一边哭泣,一边被贯入。
呐。
真是煞风景。
明明满脑子下的想法,偏偏看着那双眼和那张脸,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而程遇在她后,不曾错过她的一丝反应,但也不曾对她有一丝心。
“开玩笑的。”程遇从便利店的袋子里掏出安全套拆封给自己上,扶着缓缓抵入,握住柔的腰肢慢慢抽送时压低子覆上她的,“老师这么可爱,怎么停得下来。”
后来,温荞就失去了大分记忆。
“嗯不...”的物紧贴,温荞被得子一颤。
她的委屈太过直白。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宝宝。”
温荞无法承受更多,哭的快不上气,抓在桌沿的指节泛白,双打颤,半点站不住,也无法合拢。
他抚摸她汗的和温热的眼泪,却一刻不曾停歇。
程遇静默几秒,将东西抽出,压在柔的,像是柔亲肤的纸巾,在上面蹭干净淋的,低亲她的脸颊,“长夜漫漫。先吃饭吧。”
为什么,理由正当,她却觉得好过分。
一张脸面无表情到显得冰冷,程遇将她压在餐桌近乎蛮横地弄,在颈的小口徘徊,一下一下深入。
他买的应该是极薄的那种,腻微凉,只是几秒之后少年那的就透过薄薄的一层传来。
她迷迷糊糊睁眼去看,却被少年捂住眼,温热的也一同压下来。
“不行...呜慢...慢一点...阿遇...”白的肉被撞得通红,而痛,晃动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
唯独在不知几点,万籁俱寂,被少年抱在怀里喂水时,突然感觉手腕叮叮当当多了些重量。
换句话说,有人注意并在意她那些细微的情绪,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想到少年可能也是这样想的,温荞就崩溃的全无力。
开的黏的两片小阴,黑眸愈沉,破入的一瞬,听到微波炉“叮”的一声响。
?s i mi sh u w u .com
真的是小狗啊。
“哈啊…”
她真的到了极限,阴和小腹俱是酸麻,痉挛到胀痛,再不将堵在里面的水排出就要爆开一样。
“程遇,程遇...”她被捕兽夹住的小动物般凄厉悲鸣。
她听到对方说:
但他不停。
她渴求的只是一点点,少年却贪婪的像要把她整个吞掉,连带着给予的也像浪般将她淹没。
她古板的不喜欢这种白炽灯下的爱。
大分时候,他都不会吝啬给予安,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她想转,想抱他,忍不住下泪来。
“小狗铃铛。”
温荞对他来说,从到心房都是干净赤的。
偏偏违背意志,是放弃抵抗,亦或是渴望,而绵密地纠缠,从到,一寸寸缠上来,包裹附,咬碾磨。
温荞仰躺在桌上满脸泪痕,赤的和腰晃动,已经不知高了多少次,还是要被力好的完全不知疲倦的少年按在下弄。
毕竟她有时真的纯洁脆弱到残忍。
程遇被她越绞越,用后入的姿势弄了半个小时,眼看她的要往地上跪,终于她的屁,提腰将她翻过来。
没了主人不行。
而且,这是迄今为止第一次由对方措施的爱。
不知用掉了多少个套子,也不知怎么回到的床上。
脏污的桌面和移位的椅子,异味的沙发布和透的床单。
在阴内旋转一圈,再度蛮横地冲进去,直插到底。
温荞圆紧绷,连带着收缩,受不住的哭求,哽咽而糊地,泪珠一颗颗砸在少年手臂。
难堪地呜咽,她刚用手捂住眼睛就被少年拉开双手按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