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察觉那种异动以及淫糜水声,眼珠迟缓转动,瞥见少年盯着白玉指尖带出的被淫水稀释的另一个男人留在内的白浊发呆时突然一僵,上一秒蚀骨销魂的快感变成利剑将她刺穿,血色尽失。
“我...”温荞总是在看见美好和希望的时候被肮脏屈辱的现实狠狠撕碎。
程遇看她良久,蹭掉她眼底的泪,说“没关系,去洗澡吧。”
温荞不由自主想起念离,以及那人野兽般的侵犯,双发,除了呻说不出话。
她犹豫半天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将脸贴在他的锁骨,微不可闻地低语,解释另一个原因“而且太多了...我受不了。”
眼泪直直地掉下来,她无望地看向程遇,屈辱狼狈地想他那时为何要来,母亲为何不如愿直接将她打死。
但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少年咬住,以一种兽的执拗又认真的眼神盯着,指尖却下地继续在热的眼弄,灵活的手指绞着的肉抠挖,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里面微的内时又疼又爽,从骨子里漫出瘙,疼痛着但又渴求更多。
语毕,没有反应的时间,温荞呜咽着在少年又入一指弯曲着狠狠上被折磨过无数次还是无法免俗要狼狈而突兀地被送上高的感点时浑紧绷着到达高。
“哈啊...我呜...我真的不行了...”她突然被蹭到某一,麻爽地好像过了电,狠狠颤栗,腰高高拱起,痉挛着从阴深漫出水,狼狈地口水都出来。
“没有啊...”温荞认真地回,眼眸通红,一边忍受着汹涌快感,一边抱紧他的脖子,委屈又真切地依赖他,小声解释“就是...别那么说,我、我...”
。”眸色愈沉,程遇又亲又哄的一句,低住白房。
察觉她的异常,程遇不动声色看她一眼,咬着来时就胀着被微微咬破的子弄,不时用牙齿叼起拉扯,嘬咬干净红的尖。
一张脸彻底红透,温荞不想再受折磨,抓紧他的袖口,似哭似求地说“阿遇,你进来吧。求你...直接进来吧。”
“你太紧了,我怕弄疼你,只送进去了一。”
她真是天生的物,最知该怎么讨好。
温荞哭着呻,羞耻地耳红透,眼眸迷离泪,受不了但又一直不肯出声,因而被少年更加过分地玩弄,圆的指甲在隆起的背肌留下痕迹,过一会又消失,唯有颈留下水痕。
柔的一团顺着缘的弧度被握住,灵活的尖遍及那片雪白,而后绕着粉的晕打转,少年埋前,啧啧有声。
另一只则被宽大的手掌拢住,浑圆温热的一团肉被他来来回回像一团手感极好的发面团子一般搓,乐此不疲。
他故意到她的感点,剥开黏在私整个透的小片布料,任由翕合着贪吃地附上来咬指尖的两片粉肉中淫水涌出,打手掌,才轻笑着无辜色情地说,“不是不行,是太舒服了吧?”
少年与她对视,手掌如愿停下。
“什么太多了?手指吗?”原本想说的话咽下去,程遇亲蹭她的耳垂,裹满淫水的手指一边抽送,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可是宝宝,只有一。”
半晌,室内一片安静,温荞神色呆滞眼角挂泪,还没从那种冲击中缓过神。
“别这样――”温荞一直活得古板正经,受不了别人说荤话,尤其他这么温柔“你说过,会对我温柔。”
“难不是?”少年摸她的发,放过的可怜的尖,感的耳垂,哝哝低语,似亲似哄“罪证摆在面前,您摸摸我的手,跟洗了手似的,还不承认?”
眼睫低垂,程遇偏看她,眉眼漆黑神色不辩地想。
他的力度渐重,温荞被的胀痛,干净眼眸着泪,委屈地抱住他的手臂,无声哀求。
红微张,温荞嘴微动,隐忍又羞耻的没有说话,唯有眼眶红的可怜。
程遇再熟悉不过这种绞紧,每次高都是他的手笔,每一都被他开发。
“别急。”少年勾起角,用其余的手指捻而的两片阴,出一个顽劣到有些邪气的笑容,低声说,“不过老师很乖,可以奖励您一次高。”
程遇察觉颈的,知把人欺负过了,抬亲吻她的,温柔地哄,“别怕,我会让你舒服。”
就是舒服过了,才更让人害怕。
“我们要结束了吗?”她轻声问。
于是温荞受不住的哭,浑发。
“你在威胁我?”少年轻飘飘地回,本来极富情绪色彩的一句,却因他温柔调笑着说出口变得天真甜蜜,让温荞无法察觉他的异常。
程遇吻她的鬓发,将她仍旧颤抖的子抱进怀里,淋淋的手指缓缓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