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想疼她,又好想摧残她!
想听她满足的呻,有想看她被干哭的样子!
夜琅心惊,低看看,浴桶中的水竟然染上一丝血红!
玩?那叫玩?那是单方面的蹂躏!
夜琅同样多年行走在刀口上,壮结实,古铜色的肤下隐隐透出肌肉线条。
但那时她很清心寡,看到壮的手臂满脑子想的是为女子如何以弱胜强。至于那些男人的手感,她只知在她剑下男女都很脆弱。
当然,心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花向晚气得发抖。夜琅进来,伸手抱住她:怎么?水冷吗?
他抓住花向晚的手,让她抚摸自己。仿佛花向晚的手有魔力一样,才碰到他上,他就舒服地叹出了声,对花向晚下嘴也更狠了。
之前在林子里,花向晚不是在打他就是被捆绑,这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
夜琅带着她的手,让她摸过自己的肌、明显的腹肌、再往下
不像现在,真真切切地摸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肤下动的血,那种力量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把她吞掉一样
花向晚在王府受训时,不是没有见过一同受训的男子赤膊上阵,也不是没见过强壮的男人。
谁知花向晚并没有舒服起来的迹象,反而喊疼喊出了声,额上甚至冒出了汗珠。
他上的确,眼睛里的火更,咬住花向晚的嘴狠狠地亲了下去。
夜琅很不耐烦:怎么回事?我摸你你叫唤,让你摸我你还叫唤?
花向晚感到那个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小,刚刚摸的手感复苏,让她一下子惊慌起来!
她害怕,又心得厉害。
碰到的肉棒时花向晚大叫一声,猛地抽回手。
夜琅狠狠地了进去,满意地感到花向晚腰地倒在自己上。
花向晚推开他,但浴桶里空间狭小,她其实并没有去,一下子又被捉回来,钳制在怀里。
他一边咬着花向晚的耳垂一边说:你觉得冷可以抱着我,我上可是热得很,想让你帮我去去火!
夜琅在水下抓住她的,拉过她的住。
花向晚虽然不明白爱抚的诀窍,但她胆怯发抖的手却很有轻轻撩的效果,像是一阵小风把小火苗挑拨成了熊熊大火。
她虽已不是子,却比夜琅第一次抱她时更显得清水芙蓉弱不禁风。
花向晚脸上沾了水珠,致的锁骨也积了些水,加上抓住浴桶边缘惶恐望着他的样子
夜琅本意是要让她给自己降降火,等到床上再好好收拾她,现在好了,火势控制不了,除了就地解决她还能怎么办?
没办法,你太勾人!不狠狠干你,我就要死了!夜琅说着还是放慢了节奏,心想有水缓冲,总不至于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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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美美地睡觉!
夜琅疯狂地抽动腰,浴桶里的水哗哗作响。
花向晚一向心坚韧,从不出弱,这一次竟然随着夜琅的抽插而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