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武功湛,鞭法亦好,看准了要抽打哪里,便绝不会偏离。
你要干什么?
她捶打着夜琅的背:你要干什么?
花向晚咬住牙,绝不出半点动摇之色,但大敞的花却因淫辞浪语的刺激而发起来。任凭她如何禁闭口,淫水还是滴落下来。
这错综复杂的快感,直让人觉得再疼一点也无妨!
夜琅着花向晚的下巴:怎样?爽了?比必须你的男人如何?
不多远有棵树,一人合抱来,树倒还光,有几低矮的枝杈生在树干两侧。
花向晚还未问完,便见藤影如鞭子般袭来,不偏不倚抽中间花。
花向晚整个人被架在树上,手臂高举,双脚大开,美美全都暴在空气里,一副任君玩弄的样子。
暗探是受过痛感承受训练的,若遭遇寻常刑罚花向晚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被鞭打那里
花向晚心生不安,因为夜琅虽然暴怒,但这套准备不像是杀人的前奏:你是变态吗?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他忽然又换了表情,揪着花向晚的发,恶狠狠:你想死?花向晚,我告诉你,在我这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早也干晚也干,活活淫死!
候也有,一个人色诱三五个男人的时候也有,更有连续几天下不得床的情形,你说我那里有多脏?
这下花向晚非但无法挣扎,两团丰满肉更毫无遮挡,甚至被提得更为高耸。
她原想激怒夜琅,说完自己的脸色却变得很糟糕:间那里又变得乎乎的了,仅仅是因为她心里勾勒了一番下场景?
柔的花被击中自然是疼的,可同时,那种被大力蹂躏的刺激、那种被小刺划过的酸麻、被藤条划过的余韵、甚至被异物侵入的羞耻感
夜琅充耳不闻,还抹抹嘴角,还在玩味花向晚上的味:追过来是我便觉得这树生得好,合干你的再完美不过!
他挥动细藤,找准花一连抽打十来下,直到那里大充血,再受不得了,方才罢手。
夜琅在她上狠狠打了几巴掌,住里出的花,怒:这淫,该罚!
夜琅绑她的位置略高,那两团大正在他脸颊高度,他毫不客气地食弄一阵,听到花向晚被得低声呜咽,才继续将她双脚分开,挂到两旁的树枝上,同样用藤条绑好。
夜琅把花向晚的背抵在树干上,从旁边扯来两藤条,把她的手高举,绑在了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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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似痛似喜的尖叫刺透林间宁静。
他又扯来一藤条,细些,些,上面有些小小的刺。
她正在悲从中来,忽然觉得子一轻,世界天旋地转,发现她居然被夜琅扛在肩上!
花向晚浑冒出细汗,咬着嘴不说话,但涣散迷离的眼神和汩汩冒出的春水,显然是在说:还要!
夜琅瞧见了,笑骂一声:等不得了?那我们来点好玩的!保上过你的男人都没玩过!
莫非这子一经男人亵玩,就止不住的淫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