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温寻没有怎么想过孩子的问题,一是她现在还算年轻,这不是她当下要考虑的问题,二是她跟江延笙之间目前还任何的保障都没有,风险仍然存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分扬镳了。
平静的日子终有一天会被打破。
她换好衣服,匆匆下楼,脑中想着是不是江延笙出门忘记带什么东西中途返回了,转念想他知大门的密码,要回来就直接开门进来了,怎么会按铃?
江延笙白天忙,知她有情绪,也没时间去哄她。
况且,他们这样的关系,如果真的要在一起,必会暴在阳光之下,日后不定要面对怎样的非议。
夜深人静,两人分别躺在一边,各自睡各自的觉。
之后他们因为这个话题不欢而散了。
疼的原因,她没有深想太多。
孩子对她而言,应该是彼此的感情到了某个阶段水到渠成的,而不是为了存在而存在,它意味着一个家庭,意味着两个人的未来……
此刻,再听她言辞淡薄又嘲讽的语调,他心也生出了几分除了火以外的怒气,冷笑着,嗓音湛湛:“我真是无法想象,在你心里,我究竟是多么不堪的形象,不过,你在毫无证据的指责我之前,大可不必把我归类为‘你们男人’,我想要孩子,是觉得我们之间可以有个孩子,就算目的不纯,那又怎么样?并不冲突,我的孩子,我难会伤害它么?”
“你松开我。”
他没忍住,把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可独独没去想,他是否已经对她束手无策,这也是他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
半晌,沙哑的男音在耳畔响起,“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
他还没说话,她继续:“还是你觉得生个孩子很容易?想要就能要,不要就不要?”
她想,她应该是了解他的,却又不够了解他。
大概就是他们“冷战”的第二天,江延笙照旧按时起床,洗漱换衣,开车去了公司。
房子里悄无声息地陷入了一种低气压的氛围之中。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会有不速之客出现在这里。
温寻晚上没睡好,白日也起得早,醒来后很难再入睡,又因为睡眠不足导致痛,时而有眼晕目眩,重脚轻的感觉。
楼下的门铃响了好几遍。
她说。
她隐隐觉得,江延笙看起来就不像是个会喜欢小孩的人。
温寻缓缓怔住,抬眼看着他,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晰,心底还是蔓延出了几分透骨的凉意出来,“江延笙,对你来说,孩子究竟意味着什么?你想要我生,是你觉得我们之间需要有个孩子来维系为数不多的感情,还是觉得那是可以用来威胁我的把柄?”
江延笙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还是松开了她。
所以哪怕江延笙再怎么装得温柔贴,那都是假象,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强势自私又于算计的男人……
可现如今,他们之间的感情尚不稳定,又存在太多的未知和不确定,他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跟她说给他生个孩子?
江延笙其实已经有些后悔跟她提这个话题了,但话已出口,便无法收回。
“……”
又或者说,她看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孩子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为达目的可以随意使用的工?还是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要不要都无所谓……
格原因,她不善跟人吵架或是冷战,加上她这张脸本比较温婉柔和,缺少凌厉感,生气的时候,大多数就是冷冷淡淡,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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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很激烈的争吵,但没人先妥协。
他之所以屡次提起生孩子这个话题,是因为他认为孩子是能掣住她再好不过的方式,能毫不费力,让她乖乖妥协,再无办法,想一想,十月怀胎,生下个跟你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血于水,哪怕再怎么样,都无法彻底与父亲那一方斩断关系。
薄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嘴上辗转游移,呼变得重而急切,沉重的紧紧贴着她,一寸一寸,掀起她深的感觉,带着望的压迫感重重袭来。
“也对,反正你只需要提供子就可以,受苦受累的又不是你们男人。”
开了门,门口站着拄着拐杖的江老爷子,还有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