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继扬拍了拍上的灰,呲着牙,就等到这么一句话,想到林桥给她的评价,虽然不能说她嘴巴没素质,但没礼貌是真的。
那时候周摇也不知,爱和恨可以同时存在于一段感情里。
说罢,从外婆手里拿过自己的衣服,进洗衣机里,倒上了让外婆心疼的洗衣粉量。
周摇也一愣,从客厅望向窗外,那个影还能看见,她看到他走到路灯下,别扭的检查着自己的后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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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你就是裴婆婆的外孙女吗?”
解决完酸的饭兜趴在沙发上,占据了一个人的位置,周摇也玩着手机,余光看见饭兜警觉的从沙发上起,然后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位置。
周摇也没有回答他,只是喊了一声饭兜,那条狗听话的将中药袋子叼起来进了屋。
外婆:“机怎么洗的干净?”
正巧被拿着她脏衣服出来的外婆看见,外婆舍不得:“我买给你的,你给狗吃,糟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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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摇也从饭兜嘴里拿过那个袋子,除了中药还有一包粽子糖。
周摇也即便再恨透了扔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的母亲,但有时候听着自己外婆说着自己母亲如何白眼狼,她却不附和,只是装作没有听见。
外婆睡得早,周摇也墨迹到现在还没有去遛狗。
阿岛里姜禾的外婆说要去看医生,其实就是来找扬崽的爸爸来看风疼。
里间传来外婆的嘀咕声,周摇也嫌烦。从冰箱里找了瓶酸,喝了一口,不是她喜欢的原味,一低,坐着一个吐着的狗崽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是陆继扬。
被咬破,但幸好只是被磕破了,陆继扬坐在地上,一抬,是披着屋内灯光的周摇也俯视着他,那条狗听话的站在她旁,她大概是洗过澡了,穿着吊带的裙子,大片白皙的肤暴在空气中,举手投足之间空气中带着她上的沐浴味。
她也不知,即便如此,外婆还是将母亲从小到大所有的小衣服,拍过的照片,成绩单奖状都保存起来放在她房间的柜子里。
或许是有共同的敌人――周摇也不靠谱的妈,她不孝顺的女儿,祖孙二人相的还算洽。
周摇也嗤声:“你瘦跟包骨似的手连按死给蚂蚁都费力就能洗得干净衣服?”
周摇也没接话,直到看见外婆准备给她洗校服:“有洗衣机,你干嘛手洗。”
“饭兜。”
“哼,赏你了。”周摇也将盖子撕开放在地上。
但他显然被那条像极了狼的饭兜吓到了,大幅度后退的那一刻,手里的中药也本能的扔出去了。
“怎么?奇了怪了。一个个的大晴天衣服全透了……”
即便说对不起是应该的,但她还是不太情愿。
可能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外婆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了那袋中药便知是谁来过了,望着那袋粽子糖,外婆笑了笑:“这个孩子,我上回随口和他说中药苦,没想他这回给我了包粽子糖。”
收租和丈夫的补贴,生活过的比镇上许多拼命上班年轻人还富足。和丈夫有一个女儿,但听说结婚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看过自己父母,被当地人当作反面教材说了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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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门就被周摇也关上了。
再纠结这种事情,也是给自己添堵,陆继扬指着地上的中药:“那是给裴婆婆的。”
标准老人观点。
“饭兜今年打过疫苗了,你自己回去涂点酒。”态度不算特别好。
不知大家看的仔不仔细。
而狗是无法理解这一系列害怕的本能反应,看见中药被陆继扬无心扔到周摇也上的那一刻,饭兜也扑了过去。
三秒后,被门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