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俊秀的青年赤被绑在床上,艳红的棉绳,衬得那一白肉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被棉绳捆折拉开的双出间本来致的小孔,因为被壮的肉棍贯穿,撑成无法闭合的肉。不是官的肉口被摩得又红又往外吐荤汤,本来是官的肉棒却萎靡到几乎要缩进,难怪那张被布块堵住嘴巴的小脸通红,一双眼睛又痛楚又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
“唔!”
属于年轻高官的声音未落,庸医惊惶的嗓音便响了起来:“不,不要进来,唔!”
君莫问惊恐地瞪着男人手里的瓷瓶,犹如瞪着洪水猛兽,他仓皇地摇,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布块堵成了无意义的呻:“唔,唔!”
楚德高一愣,他还记得他的正事:“大人,西山铜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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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真有你说的那么用?”男人接过瓷瓶,看来看去,糙的细白瓷还及不上他的手指白皙致。
楚德高正踌躇着,却听见年轻高官从容不迫地声音再度泰然传来:“好了,进来吧。”
“哦,你最近伺候得不错,”男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楚德高的问题,而是另外起了个话题。当他说到楚德高伺候得不错的时候,眼睛却紧盯着下害怕被人听见声音而紧抿着嘴的君莫问,嘴角微扬成几近残忍的弧度,“就是喜欢嘴这一点不好。”
“不敢。”
相较于楚德高用心不纯的淫笑,男人倒依旧一派君子端方的貌岸然:“那你还在等什么?”
“你不反对,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
年轻高官的声音就沉了:“怎么,还要本官亲自下去拿?”
“进来。”
看见这样的情形,楚德高竟觉得这医术低劣草菅人命的庸医有些可怜,一时说不出话来。
楚德高及青年高官低敛着慈眉善目地一瞥,脸子一,当即躬:“是,下官告退。”
从眼角看了一眼楚德高离去的背影,男人压低了,贴在君莫问耳朵上:“乖乖儿,你瞧瞧你多,楚大人那样德高望重的官员也要被你蛊惑了,相公可得好好罚你。”
楚德高略一迟疑。
“嘴?”本来饶是以楚德高混迹官场举一反三会贯通的脑袋,也没闹明白男人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当他听见从紧闭的门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属于那新落的庸医的呻,五品后稷司事顿时醍醐灌,“下官的六房原是秦楼的牌,手里有些用的膏脂,只要一丁点,再烈的节妇也能变成淫娃。”
“是,只需弄黄豆大小的膏抹在那个地方,”楚德高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瞧庸医的时间太久了,心下一,连忙低,“保他立哭着求着央大人弄他。”
“先出去。”
稷司事摆出了多么恭敬到卑微的表情:“下官上次跟大人说的,西山铜矿的事情,不知大人意下……”
楚德高终于推开门,风立刻从门灌进水榭,得从房梁上垂下来的薄纱四下乱飞,床上交叠的影只能看个隐隐约约。却就是这样半遮半掩,越让人觉得情撩人,楚德高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把在门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大人,下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是,是,下官这就去。”门外的五品后稷司事叠声称是,很快就伴随着踉踉跄跄地脚步跑得远了。
“好,你先出去吧。”
秦楼秘药很快就拿了来,楚德高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大人,下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到床前来。”
楚德高上前,这么短的路程,也不知是急是热,额居然冒了细汗。撩开薄纱,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楚德高清楚地看见了床上的情形。
男人的手臂禁锢般强地钳制着君莫问纤瘦的腰,暴烈地耸动着直往君莫问里撞。被加快变狠的冲撞攻击到难以想象的地方,君莫问很快就只能无力地着,从抿得嫣红的里溢出难耐的息:“不唔,啊哈,不要,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