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着拓跋磊的吩咐,君莫问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抬高着颤栗的后庭,真的一滴也没有让獒犬刚刚入的肮脏的东西出来。
“啊啊——”
还来不及平复激烈的息,内侍又牵来一条獒犬,狠狠地对着君莫问的后庭急冲而入,贯穿了还在颤栗的肉,原始的律动伴随着黏糊的水声又一次开始了起来。
“啊,獒将军,啊,大狗鸡巴小。”
在君莫问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两轮如何服侍獒犬之后,拓跋磊站起来,他的目光一一掠过神色不一的中土众将,有默默泪的,有满脸愤然的,有厌恶作呕的,最后落在一个面色尴尬双颊微红的校尉上:“你似乎很满意你们的统帅的表演。”
那校尉愈发尴尬,拼命往后缩,这一动,帐中众人便都看见了他裆间翘起的阳,隔着衣,已然是隆大的一包。
拓跋磊的声音越发温柔和蔼:“想不想弄你们的统帅?”
那校尉大惊之下拼命摇,却还是被如狼似虎的灰鹤士兵拖了出来,扒下他的子,出已经完全翘的孽。校尉的孽非常长,起码有九寸,袋饱胀巨大,比之刚刚辱国君莫问的獒犬也不逞多让。此刻,这巨大的孽已经完全起,眼滴水,要说他不是对君莫问起了念,谁都不会相信。
“你们嘉云关的统帅,本该宁死不屈,但是你看看你面前的男人,哪有半分统帅的气度?他只是一条期望被的母狗,如此放浪下贱,难你就不想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他吗?”
“不。”校尉的孽被牵引着对准了君莫问开的口,人类的的阳所传来的温热,让君莫问竭力从高涨的情中挣扎出来。不行,被敌人凌辱他还可以安自己这只是可怕的刑罚,可是友军,他们一同出使,都心存死志,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不能出这样的事。
拓跋磊挑眉的样子满诧异,眼神和语调里却俱是嘲讽:“怎么,覃将军宁愿服侍狗,也不愿让自己的兄弟舒服一下吗?”
话音未落,拓跋磊转而看向校尉,似是十分遗憾:“看来覃将军已决意要为獒犬守,其忠贞可嘉。至于校尉你,虽然长得如此雄伟,但是既然覃将军不喜,留着也没用了,不如便切下来算了。”
“唔唔!”眼看着真有灰鹤士兵听拓跋磊吩咐,提着弯刀划向自己下腹,那校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住手!”君莫问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羞愤,最终认命般伏在地上,额紧紧地贴着地面,碎石子刺进伤口的疼痛缓解了他的恼恨和屈辱,他掰开了,“请校尉惩罚我淫的屁。”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绽开的,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熟红色肉口,校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旁边的蒲猛愤怒地挣扎着怒瞪着他,他还是忍不住提枪凑上去。
校尉本已将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拓跋磊却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嘉云关统帅的机会:“既然是惩罚,覃将军怎好劳动校尉,当然是自己撞上来,方显得心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