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感兴趣?
躯从刚才开始就不住颤抖,埋在他前的小脸从耳廓就能看见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比如顺着腰肢的柔曲线去试探,再比如按住她衣衫下绽放的蝴蝶骨。
白手套的侍者穿过人帘毕恭毕敬地捧过来扇盒,他伸出手指隔空丈量尺寸后便愉悦地弯起眉眼。不由分说地把轻轻巧巧的小玩意儿拎出来,扇面顺风展
他展开那页,去问边窝在高背椅中的小姑娘喜不喜欢,人出点惊艳神色,他就心下了然。
思?
商先生一向宽宏大量。
商先生伸手安地梳理她脑后的黑发,把玄色绸缎拢在指尖。可她里真的太过热,咬得太紧,不知是有多渴望,嘴里说的还是推拒的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小姑娘直到被他收拾干净重新揽进怀里时还在出神,乖巧地任人摆弄,高跟鞋踩得绵绵。商先生觉得本没必要再参加这场慈善晚宴了,他大可以把职权交给别人,自己一心一意来陪她。
他问自己。
还是大人物纯粹闲着无聊想用她解解闷?
商先生好心地选择放弃。
这是为了折磨。
抽出手指的那刻觉予抖得更厉害,攥住他肩的西装衣料,模样看上去本就是挽留。
觉予慌乱中张开了紧抿的,刚好合了长驱直入。她隐约听见些金属坠地的声响,是商先生的眼镜已毫无征兆地摔落,俯下来吻她时还了满金发。
但现在他看着怀里这张红齿白的脸,就非要斤斤计较。
她让人拖进视觉死角,一只骨骼漂亮的手正压向裙底。本来要脱口的拒绝和呼都在对方吻上来那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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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交缠总是让人沉溺其中,觉予大概是忘了反抗,这会儿她乐得享受。
可他在落座后翻到了拍卖会的藏品册,瞧见一把清代广州十三行的玳瑁扇子。
嚣张的小姑娘差点站也站不住,膝盖都在打弯儿,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几乎要支撑全的重量。冶艳的色被吻去一半,只剩了残留的楚楚可怜。
现在他要品尝一点胜利者的喜悦。
商徽好像并不在乎结果,只在乎到底能不能把她抓到手。
她挣扎几下,讨好地攀上人肩颈,呜呜咽咽地发出些气音,直到底被不可抑制地沁了,才能获得些真实的感受。
她受不住,她罕见怯怯懦懦,现在连话也说不明白。
侧的所谓人来人往本不足挂齿,因为没人敢向他肆意投去目光。他大可以在这个走廊的转角用点别的小手段。
商先生可不像个连忘返的人,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和谁确立过恋爱关系,摆明了的年轻,喜欢玩。
商先生打了个招呼,就没让那把玳瑁折扇走过场。
他或许一向在意某些时候弱无力的小东西。
商先生玩得不尽兴,但是喜欢她这副表情。
这是为了什么?
温热手指正隔着最后一层衣料在弄大内侧的感肤,稍长的中指抵上去,偏偏不肯破开阻碍,停滞于碰不碰。
他成功了。
觉予皱着眉拿小臂撑在他口和自己之间,以减少那些简直要命的若有若无的接。
手指从隙中插入的那刻,她失去了对方妥帖的吻,声音本来还安分地收在里,这次就无从压抑。
当然是为了讨人欢心。
她没回答刚才那句似乎是反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