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变得更有用,父亲的左膀右臂,让他知自己不是随便便能丢舍的棋子。至于岑青,她不想多想。
秦辽还是如刚才一般靠在床上,威严的气势压来,秦翎一回觉得,自己有些不过气来,虽然心虚,但她堪堪维持住自己一贯的仪态。爸爸,我这边已经布好防了,楼的各个角落都有监控,周边其他制高点也有人看守。现在在医护人员的背景调查。
嗯,爸爸,您先休息。秦翎又开始四两拨千斤,可知女莫若父,秦辽挑眉,岑青为人还算不错,是干大事的人,虽然你能力尚可,但关键时候孤军遇到劲敌,难免会吃大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而这一点,也不由得使她细想,幼妹只是说在N市,却没有说的地方,或许父亲边有内,才会使得行程准地被。想通这一关节,她不免觉得自己关心则乱,被岑青拿了把柄,便愈发地看不惯岑青了。
秦辽点了点,稍顿了顿,我觉得岑青不错,要出什么事,他也能照应你。放在平时,秦翎或许能识别出老父亲的苦心托付,可放在这时,秦翎却不由得多想,老父亲是否发现了幼妹了他的行程。
您的意思是,我们两家联姻?秦翎心中闪过一丝无法追溯的异样感,同时又觉得荒谬。自王太太后,给岑青媒的,被给岑青的,她们那些想遮掩的丑事无一不被揭,时人的笑柄。也只有她注意到了时间间隔,以及之中的联系。
在病房的隔间睡下,倒时差的夜里,她很清醒。听到父亲床上窸窸窣窣,她便摁下看护的铃,她知没有人比她更懂得如何讨好一个人。而她的父亲便是例证。虽然讨好父亲这事说来荒唐,但在没有人情味的大家族里,若不得父亲的心,她们便会有更多的姊妹来竞争,这正室所出也不过是名声,说出去都是秦家小姐。
岑青这阴狠角色,父亲招惹了怕是得沾上一腥。秦翎不赞同的神色或许过于直接地呈现在脸上,秦辽斜眼看着她,岑青也答应了。但只有一点,我得同你讲明,岑青他不举。不过我想,你不会介意。
秦翎如坠冰窖,却强装镇定,说话讲证据。也不回地走入病房,略显迟疑的步子显出她的彷徨。
了他行踪,会怎么样呢?
秦翎心想,确实如此。如果岑青不举,他们倒能和睦夫妻,也无需多出一些虚与委蛇房中事。秦翎对献殷勤的男士从来没有过好脸色,不搞绯闻,她有美貌,且不好惹。空有美貌,却无权势,最最悲惨。但周遭美女如云,秦翎想,怕是她够洁自好,这岑青才觉得,她若嫁了他,也是够格的。想及此,秦翎松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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