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炙热的吐息尽数洒在间,灵活的尖直接了凸起的花,耐心地绕着肉打转,翻来覆去地着,糙的颗粒感碾过感的前端,猛烈的快感摧毁般的驶向理智的边界,无比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温的口腔住自己,绵的面则是压着花珠反复、用力地。
贪求着尝过的极致欢愉,想要得到更深入的抚,自暴自弃的倪棠不禁将张得更开,低低息着,任由跪在间的某人辗转弄着隐秘的间,几乎将自己全都交给对方。
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几个女生交谈的声音,并且越来越近。
每次被重重地压蹭过花时,倪棠就禁不住浑发颤,激越的快感与酸酸涨涨的电经全,连指尖都有些麻麻的,源源不断的蜜水也随之出。
获得无声的默许后,略带颗粒感的面便来回摩着私,颤栗的快感如同水般的冲刷着脊背,连绵的春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全都在发热,氤氲着水雾的眼眸微微泛红,使她无法看清对面的景象。
像是察觉到她的紧张,苏清歌也放缓了速度,缓慢地抵在中间抽送着,柔韧的从花中来回摩,尽量延长着濒临绝的快感。
苏清歌强行压住她的,连带地抚弄起微微鼓起的花,带有颗粒感的苔近乎糜烂地弄着腻的隙,刺激得肉愈发翘,渐渐变成充血的淫靡艳色,愈发显得秽乱不堪。
而弄间所带来的细微的刮蹭,反而令自己更为发情,被念所晕红着脸颊,主动着腰,将自己更多的送进对方嘴里。
钻进狭窄的内,从下往上的完整地过。稍微糙的面顿时引起了极为细微的快感,仿佛有颗粒般的摩着花,却又浅尝辄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快感吞噬掉最后一丝理智,最终全战栗痉挛着释放出来。
感的肉珠禁不住的发颤,掺杂着激越的快感纷纷涌向血,翻来覆去的侍弄更是磨得她间发,被抬起的大无力支撑,直接压在对方的肩膀上。
明明才被搞到高过,内还是升起难以言喻的燥热,像是被沾染上无药可救的情。
格外快速的弄使得她几乎无法维持平衡,破碎的呻从间溢出,脚跟无意识地蹭过她后背的衬衣,压出浅浅的折褶痕迹,勾挑出诱人的弧度。
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心,苏清歌顺从着她的意愿,倾去抚弄着越发泛滥成灾的花。
温热的间或挑弄着花,间或抚弄着肉,来来回回地刮碾磨,啜饮着出的蜜,边边,连都沾染上春水。
意识恍恍惚惚地飘远,又被拉扯着坠入情的深渊,仿佛陷进无法自的热带雨林的沼泽。下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切而又不容忽略,微凉的鼻尖刚刚蹭过隐藏的花,的便快速地紧追而上,压着端重重地碾过,再反复来回碾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人们逐渐走掉,重新恢复到空无一人的状态。
像是受到鼓舞般的,苏清歌得更深入了,柔韧的压在花上,一遍遍地抵弄着,不断继续加快速度,如同震颤的发条般的,弄着隐秘的私,落在半空中的小肚也被得微微发颤。
脊背不由得绷紧,倪棠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与此同时,无可避免地,让苏清歌也知晓了这件事。
就这样近乎赤的,听着外界的陌生谈论声,莫名有种被迫当众暴的感觉。倪棠却发现自己的似乎变得更兴奋了,仅仅是慢吞吞的反复的碾磨,也会被刺激得出更多的蜜水。
唔、呜呜还想要求你
粘腻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对方只是张口住哒哒的着淫水的花,深深地啜了起来,糊不清的将其吞咽了下去,更是得她双发。
小腹有种沉甸甸的酥酸感,舒服又难受。被重重舐时,更是舒服得让她晕目眩。端则被得水光泽,鼓胀胀的肉又被完整地咬住,轻轻地磨着,小幅度地拉扯着,不知疲倦地挑弄着。
充血的被冷落的花早就变得酸胀不已,倪棠眼角挂着泪珠,声哀求着她,内心深仍未满足,伸手勾引地抚住了苏清歌的后颈,让她的脸更加贴近自己,又亲密地夹住了她的脑袋,想要更加细致地品尝着每一次的深深浅浅的碾磨。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