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还有两下。”

直直看着他，“是聊你当年人间蒸发，还是聊你放屁一样的承诺，还是聊你在美国的幸福生活？”

        他吻得太深，令她几窒息，脚也发。

        她的双臂都被他反剪着紧紧箍在后，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后脑被大掌拖起，被迫仰。

        话音刚落，又是“啪啪”两声。

        “刚才那儿人多。”      他的声音很低，“留点面子。”

        吻完，万里后背抵着墙，紧紧抱了仝姝一会儿，喑哑的声音落在她耳旁。

        她胳膊放松下来，走上前两步，微微踮脚，在他耳边轻声呵气，声音是少见的温柔。

        但没给她离开的机会，接着，仝姝被扯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对不起。”

        “松手，别我扇你。”

        偶尔一阵风过，只能听得到梧桐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我们可以上床，别的，我给不了更多了。”

        不知吻了多久，狗早就不叫了，路上行人的声音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小豹子下手是一点情面也不留，现在他已经能感觉到脸开始了。

        热气聚集在她的掌心，的，她在他的肩上用力搓了几下，眼睛盯着手背。

        “嗯？”

        仝姝感觉大脑有些缺氧，意识漂浮在半空，陌生又熟悉的称呼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背靠客厅阳台，后是蔚蓝色的大海，张开双臂，将飞奔过来的她牢牢接住，揽在怀里。

        男人也感受到了怀里这人的颤抖，索不再钳制她的胳膊，一只手稳稳托起她的后腰。

        不知哪家的狗惊醒了，狂吠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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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环住她垂在侧的手腕，慢慢往下，直到包住手掌，举到边亲了亲。

        仝姝轻轻甩了甩手，从掌到指尖很快泛起一火辣辣的疼。

        他的吻来势凶猛，低着，尖用力开她的齿关，带着幽幽的薄荷香攻城掠地，不放过每一寸肉。

        巷子很窄，两人的距离着实有些近了。进一步就能走到对方怀里，退一步便会撞上凹凸不平的石。

        还没从她口中退出来，声音黏，“小乖......今天不许再打了。”

        仝姝向来不是有耐心的人，见男人依旧纹丝不动，手已经高高扬起，几乎要落在脸上的瞬间，男人抬手挡住，拉着她走到拐角巷子的暗。

        万里抬起手背，了角渗出的。

        男人的手终于松开。

        “万里。”      她的声音也哑着。

        仝姝没犹豫，挽起袖子，一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响起，男人的脸瞬间就被扇得偏过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