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住的这栋楼一共六层,主卧没有飘窗,但是有一个还算宽大的窗台,可以放点花草盆栽,上方则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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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太混乱,也太难忘,就这样不要命地放纵,任凭本能和望恣意妄为。
沈毅一颗心被这小姑娘得死死的,简直快窒息,他边给她打电话边往家里赶,电话接通一秒,里出现短促的"嘟嘟嘟"的忙音提示,尝试几次都是如此,他再给她打微信语音,惊诧地发现她已经把他给删了。
她心死了,决定放逐自己。
不要清醒,不要细想,他确定的是,此刻除了她谁也不要。
不去想。
沈毅为此特意加固了她窗台外的铁栏,三令五申不要坐到上边去看书,因为奕欢之前这样过,当时奕欢看他那么严肃,被惊得一愣一愣,老老实实答应。
让她如愿以偿,也放他自己一,别再装作若无其事,人却在油锅里煎熬。
她手死死抠着他手臂上青鼓起的肌肉,因为吃不下去整而撑得皱起秀气的眉,委屈巴巴地哭诉,哼哼唧唧,的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全然接纳,她泪满面地喊着爸爸爸爸,摇着脑袋遍遍求饶,可他已经是尝到美味的饿狼,如何刹得住车・・・・・・
啕大哭,哭得昏天黑地,哭得痛不生。
忘记她是谁的女儿,也忘记他是谁的父亲,就这样,紧拥着彼此,缠绵悱恻,在爱中攀上从未有过的巅峰・・・・・・
如果坐个人在那里,就显得非常危险,之前五楼有个小孩在窗台上玩,铁栏松动,家长没留意,那孩子翻摔了下去,当场毙命。
昨日更新,已补。
沈毅被这小姑娘气得要死,十万火急赶回来,她竟然视若无睹,语气尖刻,当着他的面要跟外边的小混混去约炮,沈毅怒火中烧,一个月以来的强制忍耐瞬间功亏一篑,接下来说的话的事全然失控。
可如今,那些话,她早就抛之脑后。
不去想,一起陷入罪恶滔天,一起陷囹圄,一起沉沦于血肉相连的畸爱之中。
她是无所谓了,摔下去就摔下去吧,又怎么样?
等他稍微清醒过来,两人已经胶水似的粘在一块儿,在床单间,水交地交叠着,汗水淋漓,分不清是你还是我。
十五岁的小姑娘,得像没有骨,在他下成一滩水,啃着他肩膀嘤嘤地哭,私是初绽的花苞,甜仄地绞着他,随他怎样插。
去华美宾馆前的那天上午,她换上暴的酷妹装,坐在窗台上化妆,在她的正对面,有个男人站在窗前,皱着眉一直盯着她的举动。
怎么可以不留猪猪就走,忧桑,哼哼
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那就给她吧,这人世间,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小口小口的,一寸一寸地吞,又纯又媚,勾魂摄魄,直引得他双目赤红,血脉偾张,气全往下涌,脑子里只剩一个念,想要就这样到天荒地老,想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