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嘴上渗出的血珠,带着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主动地吻了上去。大不了就是一场相击惨剧,一场无法计较得失的自杀式袭击。
对,只要我不想你走,你绝对逃不开。
但现在,无论用什么办法,我只想要你留在我边。
其实他也知,阿特弥斯疯了才会爱他。
原本下定决心恶到底,利维坦却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地问:那你爱我吗?
酒把玫瑰色的嘴染成亮晶晶的玻璃模样,利维坦垂着眼看着她说话的嘴,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问出这样残忍的问题。
就像是一隅深不见底的海洋,你永远不知深海下面潜藏着什么样的怪物、或者望。
就像她的父母,炽烈的爱意和金钱裹挟在一起变成单向的惨剧,对她而言是一场足以毁灭对未来全希望的惨烈记忆,而对她的父亲而言,不过是一段平静收场的风韵事。
冷冰冰的话语从阿特弥斯嘴里吐出来,就像是一句魔咒,她了角,轻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阿特弥斯怔了怔,一个我才刚刚说出口,利维坦就像美梦惊醒一般,急忙把她紧紧拥进了怀里用激烈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回答,他猛烈地掠夺着她的息,暴不堪地咬着她的嘴,直至淡淡的血味漫进嘴里才停下来。他着她嘴上的血迹,低低地说:就当我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不要回答我。
是吗。阿特弥斯也没有出什么感情,只是淡淡地随口应答着。
我不知不知如何表达,不知什么是爱。
不知是不是出于赌气,他最终还是冷酷地抛出了这个回答。
热带海洋新年度假的最后时分,狂乱的两场爱和封闭的两颗心。返程的路上两人都保持了沉默,就像凌晨里谁都未曾表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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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愿意,你就威胁我,对吗?
喝了点酒,阿特弥斯似乎格外地胆大,她两手搭在利维坦的肩上,苦笑着看着他的脸随口说,利维坦脸上竟然会有奇异的挫败表情。
她坐在舷窗边喝着咖啡,上披着的衣懒洋洋地眯眼看着窗外的晴日风景。她想着利维坦一定是疯了,居然在最痛恨爱情的她上寻找着爱情。
对你而言,我还是像从前那样,还是一个取乐的玩而已吗。
如果我选择爱你呢,自愿留在你边,你会因此改变吗?
翠绿色的眼睛时仍然有些不由自主的胆怯。
单向的爱改变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