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捧着她圆柔和的小脸亲了一口:这样就足够了,不需要尖叫,也不需要哭泣,只要有人威胁到你,我会一直为了你而胜利下去。
吓到你了是吗?利维坦在她面前蹲下来,想要看清她低着的表情,不过你表现得很棒。
利维坦一边礼貌地扣好了西服第一颗扣子,一边走过去笑着跟他握手:您帮了我大忙,非常感谢,维修账单请务必寄给我。
也许你该走了,你威胁情报专员的对话我本来也不该听的不过这是我的办公室。摩里斯叹了口气。
有话直说,利维坦・肖。
你父亲从来不会让你母亲被牵扯进这些事情,你不该带她来。
利维坦・肖你这个该死的混你想要什么。
利维坦笑着走到阿特弥斯前伸手扶着她站起来,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摩里斯却突然出声又叫住了他。
行了,你快点走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的人会护送你走赌场后门下去。
老实说,你们的骂人词汇真的很匮乏,食腐鸟先生。总之我希望你别来碰我的底线,你知我为什么这么生气。
问问你们有准备预算用作奖金什么的吗?什么我也在那个名单上吗?食腐鸟先生,你说话真让人难过。
与利维坦自己的私人武装汇合之后驱车回到别墅,从血腥破碎满是枪声的赌场包间回到这座宁静的别墅,穿着华丽礼服的阿特弥斯神经一下松弛下来,一下就了差点跌坐下去,幸好利维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我听说你新换了一个上级,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似乎看你这种人不太顺眼,如果让她知你跟恐怖分子名单上的人物有这么多次金钱交易,你觉得她会不会借机找茬降你的职呢?你知吗,也许新闻媒对这种情报门的丑闻也会很感兴趣,T国国家情报门专员与恐怖分子的肮脏交易,多么爆炸的新闻条。
得到了足够满意的答复,利维坦挂断了电话。
利维坦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即使如此,我母亲也依然极度痛恨这一切,武商人就是招人怨恨而已。
阿特弥斯眼睛一闭上,就好像看到子弹破开的层层叠叠血花在她眼前爆炸开来,她仍然不敢相信,利维坦会发疯到握着她的双手教她如何杀人。
长久的沉默之后,阿特弥斯握着装了大半杯冰水的玻璃水杯,轻轻地说:看到你被砸得满脸是血,我真的吓坏了,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一杯冰水被递到阿特弥斯手里,阿特弥斯坐在沙发上,听着利维坦平静地说。
我们是贩卖武的人,阿特弥斯,就像是下午你刚学会玩的赌局一样,一般人的合法筹码是金钱、家庭什么之类的,但想要军火商,就必须把命也拿上赌桌来,无论你愿不愿意。
利维坦,你带来的小姑娘比你聪明,她见好就收的美德你也应该学一学才是。
利维坦愣了一下,笑着回说:不及底线的话,我也是很愿意见好就收的,可她就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