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
泛着波,水光泽,似乎都能掐出水来。
既有薄薄的汗的缘故,也因为浑泛着情的粉色。
她灼热,轻度缺氧,视线都是模糊的,只拽着他的衣领:
凌白,给了我吧
他震了一下。
她去剥他的衣衫。
那一屋子余香忽地密起来
他猛地俯下,吻上红滴的双。
她的比以往更,更热,更。
像轻黏的蜜。
他吻了很久,也不知被香熏了,浑泛着情的究竟是谁。
他剥掉她的裙子,扯掉外衫。
她也胡乱去解他的衣服,一层层。
他贴上来。
男人的肤,男人的肉,男人的。
肌肤的碰像解药一样,蔓延滋她干渴的躯。
下早已一片,比平时更多数倍。又黏又,像溪一样淌分。
他双手箍住她的细腰,抵入,一到底。
又柔韧的媚肉通包裹。
也填充了一切。
她被了情,火焚过的,能数百倍的感受到快感。
下突然被填满,那些空虚的、渴望的角落,张开着的无安放的花苞,乍然得到滋养,贪婪地着送入的肉。
或舐,或啃咬。
那最隐秘、最叫嚣、最饥渴的花心也得以填喂。
剧烈的撞击,深深地探入、填入、压入,释放出一阵阵快感,如水般汹涌而来,浑都是密集的刺激。
久旱逢雨的土地,如痴如醉地收、吞噬,然后那种满足感便扎了,收着雨扎生枝,肆无忌惮的蔓延生长。
她熏香时努力地克制情,此时又完全投入这场欢情,耗费了很多力气,更加绵绵如没有骨。双一脱力,便顺着他的躯下。
被他一把捞住。
她索放开了所有力气,被他锁在怀中,反复迎着冲撞。
连支撑的力气都不需要了,注意力全收回,那种快意更无限放大。
一阵厮磨。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一阵阵呻。
原来是自己咙间发出。
原来自己正不断地张口,传出一阵阵来自本能,来自人深的释放。
他又缠绵般得吻上来,衔住她的双,连。
很久以后,从间淌出一白色。
再一会儿之后。
上的颤抖逐渐停止,气渐渐平息,意识逐渐清明。
眼神又恢复了平日的清。
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注视着他。
她挪了挪,于是他让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