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绝的男子,乃至娈童幼孩,无一不是引得他震怒,从拍脑袋出这决定的人到渎职的侍卫,都在半死的仗罚或刑鞭下深刻领会到他的淡漠无。
而只有白泽自己清楚,在那些漫漫长夜中他未敢有片刻掩下对小姐的求祷,他唯怕因一时的恍然错过有白时的梦境。他是罪人,可在付出一切代价之前,他是那么想再护送小姐走一段路,然后一定毫无怨怼以命相抵。
可在真正见到白时那一刻,在心底滋长的一切念,刹那薄到临界点。
他在白时面前重新跪下,他便不再是人前矜贵的北三庄掌舵人,他只是小姐的罪。
“主人”,好想你。
主人,你还想不想要我。
在营训练过的好似终于苏醒,在几案上自顾玩起来的人,绞动着大将内的空虚填满一些,薄涌动的暗在甬内冲撞上凸起的一,他只感觉自己的如躺在浮萍上摇摇坠,已经分不清到沾染渲开的是从何而出的。
只需要再推他一把,从云端被满是青草阳包裹住,或是坠入无底的礁岸,皆由一人决定,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或生或死甘之如饴。
……
白时微弯食指像爱抚小兽那样,揩去可怜小猫脸上的斑驳涟漪,从发间卸下丝带绕着白泽的脖颈打了一个活扣,一步一步牵着无家可归的走失浪子,从层叠的纷乱狼藉中刨出。
白时澹然走在前面,白泽双膝着地快步跪行着。
空虚了太久的浪小终于被填满,白时揽着他将硕大送入白泽,白泽扭动着后腰想将那如梦中的妄想吞吃更深。
塌撑住,手指意外抹到前小腹上的一片黏腻,白泽又想找东西拭干净,可边都是白时的物件,他便不敢乱动了。
好在虽然白时将他带回了阁楼自己的床上,却也觉得男人衣冠楚楚的样子真,他着的冬装大氅也是和怡人,就顺手带了铺在被褥毯子上。
此时就算再是荒唐淫乱,弄脏的也只会是他的东西。
“主人。”白泽被堵住了后,白时一下下进的又深又猛,白泽吃不进时也毫无退开的余地。
“好深,主人。”水声噗嗤交响,两人交叠由最开始的清亮淫,逐渐在快速有力的抽插中搅合成密的白沫。
“谢……主人幸,嗯,主人。”清贵戒的姿态再也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在挨晃下的歪歪扭扭,尤其前两点还挂着坠不坠的不明黏。
“主人,还想要。”家在侍寝一上是不可主动邀的,魅惑主上、纵亏皆是床的大罪,可在白家出营后,白时就一贯着他,从不让他守规的条条框框。
情到时,到深,白泽只想更贴近他的小姐几分,在一下下承恩中感受到小姐鲜活的冲撞力,仿佛能获得片刻稍填续上断裂的罪痕,他是来赎罪的,不求白时能给予他一丝原谅,但求赐下尽数裁罚。
若说私心的话,那便是,永罚他跪在小姐侧吧,护她安好至来生。
“淫的小嘴,怕是人尽可夫吧。”白时着假阳戳刺的动作仍旧未停,上位的姿势让他有些找回少主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