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

        「唷，說說看，你想要什麼壞事？」

        姚如真拿手機，打開鏡頭。

        「我手洗。」

        姚如真太寵他了。

        姚如真。「那就假裝一下。」

        姚如真把軟墊堆高，燈泡圍成一圈，掛在附近的椅子上。她只開了一盞小黃燈，合著燈泡，整個客廳當下的。

        聲音像誘哄。

        姚如真眨眨眼。「婚紗Play？」也不是不行。

        姚如真想叫他好好穿衣服，又想起他現在衣冠整齊——不整齊的是她的腦袋。

        池天樑怕她摔了，放下琴，走到她面前。「明天可以的。」

        「??」該誇他賢惠嗎？

        姚如真額頭抵在他的前，大聲地笑了。

        在黃燈下，小提琴彷彿泛著微光。池天樑垂下眼，站在一圈又一圈燈泡的正中央，一手托琴，一手拿弓杆。

        就是這大半夜的，哪來婚紗。

        她想坐下，卻被燈泡絆了一下。看見池天樑微微挑眉，姚如真惱羞成怒。「看什麼看！再看我命令你拉琴給我聽！」

        「妳穿得好看。」池天樑沒正面回應。

        「那也得拿去外面洗啊，你過得到這關、我還過不到心裡那坎呢。」

        姚如真快要把持不住了。「不用了不用了。」

        然後池天樑鬆開她，打開櫃子，還真是變了一套婚紗出來——這裙子，姚如真有印象，她還試穿過呢。

        她發現了，池天樑就是個悶騷，想玩的花樣多，偏偏人又端莊慣了，不會直接提出來，得讓她戳破。

        「還要繼續嗎？」池天樑眼珠隨她的動作移動。舉琴時，池天樑頭是微微傾斜的，這讓他更??那什麼了。

        「為什麼今晚不行？」姚如真。

        姚如真站起，灌了好大一杯水，鎮定心神。

        不過，相較上一次試穿，姚如真這陣子吃好喝好，豐盈了不少，拉鍊完全拉不上。她乾脆擺爛了。「不弄了，反正也會脫的。」

        這婚紗繁複，還背縷空，清清涼涼的。好在姚如真試穿過，知竅門，換起來沒花多少時間。

        「那就洗。」池天樑。

        糟糕。

個圈圈。「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氣氛？」

        「??」姚如真。

        姚如真一窒，子也軟了。「行行行，都依你。」

        她退後，整個人倒在沙發，裙擺蓋住燈泡，亮閃閃的。池天樑細細地親吻她，讓她的手扶住自己的肩，然後，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探進層層疊疊的白紗裡。

        爽上天了。

        「等等！」姚如真驚叫。「你不怕弄髒婚紗嗎？」

        「今晚想別的事。」池天樑。

        「我當時以為你有女裝癖。」姚如真摸那白紗，嘖嘖：「該不會一開始你買這婚紗，就是為了這一天吧？」

        「我小時候在家沒人陪我玩，便會自己佈置舞台玩。」姚如真也就試試，沒想到效果不錯。「你那小提琴在嗎？」

        美色當前，姚如真只能沒骨氣地說：「好好好，我換。」

        池天樑拗不過她，便去取了琴。

        事實上，在姚如真面前演奏一次，確實是他的心願。

        這景象實在太美好。池天樑眼神有些迷離，捧住姚如真的臉。「不脫。」

        池天樑眼睛沉沉地看姚如真。

        總有一天，會把他寵壞的。

        姚如真舉著手機，有些看愣了。

        「我想看。」池天樑眼睛彎彎。「真真，可以嗎？」

        池天樑啞著聲音。「既然真真看過我拉琴，我也想看真真穿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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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天樑等她笑完後，扶著她的腰。

        池天樑似笑非笑。「深夜拉小提琴，明天理處會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