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泛红的,淫的。
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她漫无目的地瞎想着,好热,好唐漪想起初夜风贴在她耳边说的话。
一足肢越过趴着的她,末端的弯钩拉开正在里作弄的手从后挤了进去。坚的壳甲肆意剐蹭着靠近口的内和外阴,偏偏插进来的长度有限,离里最感酸总是就差那么一点距离。
风修长的手搭在她轻轻了,唐漪得了嘉奖,嘴上的动作愈发卖力。手沿着大向上直到微张的口,她没给对方适应的时间,直接将两手指一齐了进去。
唐漪仰去看风的表情。
风嘴角挂起淡淡的弧度,像在笑她着急。更多的足肢伸下来架起她,冷的深色壳甲微微陷进白的肉里,对比鲜明。唐漪顺从地骑到风上,修长的手探到她间安抚受苦的肉。
大肌肉因为兴奋微微绷起,夹紧贴着她热得昏昏沉沉的脑袋,风微凉的温包裹着她。尖用力抵着肉挑动,紧着手指的肉终于舍得放松时试探着抽插,锐的感觉作祟,甬内层叠的肉褶结构由手指传至脑中清晰成像。
高时涌出的水堵了她满嘴,她糊的呻和风的息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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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尽是二人的低和暧昧水声,唐漪忍不住加速动下寻求更多的快感。风抓她细腻肉的力度也渐渐增大,握着向两边分开,让两肉吻合得更加紧密。
另一只空闲的手探向间,抚摸安寂寞的水。早就习惯了交的很快彻底打开。
肉疯狂地夹紧收缩,媚的内褶皱彼此摩着试图取悦自己,唐漪馋得眼角都溢出一些生理泪,屁一个劲儿地摇着往后迎。
汹涌的渴望死死摄住唐漪,她迫切地需要被什么填满,原本只是在外徘徊的两手指不不顾地再次闯了进去,手指和步足的宽度生生入将口猛地撑到极限,内的肉哆嗦着几乎在指腹重重撞上那块酸位置时就立刻达到了高。
前的动作也失了章法,嘴盲目着濡的肉,手指直直地往里,毫无技巧。
尺的。虫族没有孔、没有气味,她用牙齿细细咬磨,光黏的感在间转,像在品尝一块没有味的布丁。
漫长而燥热的夜,静谧的水面上有风淌,带起阵阵涟漪。
风也很,风她时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上章忘说了,不过无论狼还是狗都是圆眼睛应该算热知识吧。写成竖瞳只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呆呆的很可爱hh。
异能者的力恢复得极快,她将风的一条抬到肩上,两人耻骨相连,间的也咬合到一厮磨。肉贴在一起磨蹭,带来温和舒适的刺激,里涌出的水交汇,不分你我地顺着下去。几只足肢牢牢架着她以免高时脱力跌倒。
两只手上传来相似又不同的柔感,一个温凉一个炙热。她从未如此细致地了解过自己的,指尖一寸寸地探索每,快速压花外的小会引起后背电经过般的战栗快感,内半指凸起的那块肉每次碾弄都会带来令她忍不住夹紧小的偌大刺激。她在自的行为中反复总结经验,通过自己的反应服务对方。
她的眼神仿佛永不化的冰山,眼底是无边冰面的冷冽反光,照出唐漪此时满面红浑被汗打的狼狈模样。按在的大手沿柔顺的发丝向下,她的耳垂后接着往下去摩挲柔的下颌。
这就是她的抚养者,没有气味,没有温度,有时候也像没有感情,但永远向她敞开怀抱。
双再没了支撑的力气,唐漪一下子跌坐在地,失神看着下明明脱离了外物挟制却还在一下下耸动着缩紧高,口不断出小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