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瑛顺着它所指，看向幻影的内里，里面不是血糊糊的内脏，而是一片迷蒙的江南烟雨。

        江南烟雨多迷人，文人墨客喜爱泛舟湖上，望着远的水墨青山寻灵感。

        “你在什么？”

        水墨青山对面是青翠朦胧的堤岸。

        罗子瑛不理睬，仿佛都不是自己说出戳破谎言的话，依恋地在幻影的口磨蹭，像找寻母的幼儿。

        要不是灵力都枯竭了，倒也不必如此麻烦。

        罗子瑛的手指到了自己的脸上。

        那里也摸了，摸得很用力……

        而且她还没有杜鹃坏得坦真诚。

        他的声音变成了令她感到陌生的甜腻，但是不妨碍她为此激动到跟着高连连。

        幻影捂住雪白弹的和殷红的、犹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不让她吃：“你且告诉我，心魔劫是什么样的？”

        口口声声说着师尊如再生父母，说着恩情深义重值得下辈子当牛，结果呢，趁人之危，玩了人家的子不说，还死死地结了侣印。

        她明知自己没多久好活，明知自己没什么求存的望，还要拖着人下水，拖着……

        ――

        堤岸边，蹲着破破烂烂、想抓鱼吃的小乞丐。

        “罗子瑛。”

        这里，被碰过。

        她嘻嘻笑着拍了拍罗子瑛的肩膀：“既然心魔劫躲无可躲，你不妨去会会它，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妖域魔境！”

        激顺着脊背往上窜。

        罗子瑛丢下药膏，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那里，就是那里，继续……啊……”

        “罗子瑛！罗子瑛！你往里面看一看啊！”

        幻影肉骨分离，鲜血如泉水涌，却狂笑着撕扯自己的。

        罗子瑛担忧地看向她：“这样难心魔劫不会更重？”

        不如会会它。

        “说啊。”

        “执念没了，还能怎么重？”杜鹃笑得要把腰弯下，“还想着救下亲鸟，和和美美。原来就算这次不死，以后也会被我杀死，被我拖累，还不如一脑儿煮了呢，有些未破壳的疼也不疼就熟了，多好。”

        她于是更深地放进去，感受手指被绞得越发紧，那块感的地方胀烂熟，总是能在任何搅动中按到。

        她听到自己的息，饱情的，阴冷的。

        罗子瑛嗤嗤地笑着，在快感过后回答：“师尊，我在上你。”

        罗子瑛嘀咕着“就不能再享受会”，一伸手，须弥芥子中的短剑破空而来，凌厉到能刺伤双目的剑光横空一，毫不留情地将幻影劈成两半。

        “爱我吗？罗子瑛，你要是不爱我，你为什么这么？”

        “你还要什么样子的？”

        罗子瑛呆愣地望着门，仿佛杜鹃还没走似的。

        “你爱我吗？”

        “你确定？”

        师尊的确是把她弄得有些疼了，但她也在师尊上留下了点无法抵赖的印记。

        琥珀的眸子看着她，忽然犀利了。

        罗子瑛紧紧闭着嘴巴，青年便用撬开她的牙关，啧啧有声地，糊着嘲笑：“为什么不敢说？我知了，小徒弟，伪君子，不自爱也就算了，爱人竟也不行。全都是要要要，却攥着真心不肯给。”

        这里也是。

        杜鹃总觉得自己是天生坏种，罗子瑛觉得要论这个，自己恐怕也不遑多让。

        罗子瑛张了张嘴，把脸放在陆安池幻影的肩，闷闷地说：“嗯。”

        “啊……啊哈……再深……求你，再深……”

        她轻着嘴上仍留有血腥味的伤口，草草了，在伤口上抹着药膏。

        男人的又浮现出来，捧着她的脸，泪亲吻。

        微凉的指尖带着细腻的黏稠药膏，打着旋儿，划过肤，让再次不受控地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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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了其他小鸟，自己不小心翻下去的。”

        她不敢承认自己是虚伪的，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多么的自私自利。

        她望着他红的，不说话。

        龙族在交中要像厮杀般咬住对象的脖颈，给爱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

        因情事而分外妩媚的青年掐住了她的下巴：“看着我，再看看我肚子上的侣印，再说一次。”

        她回过神，慢吞吞褪去不合的衣裙，低检查起。

        “我……”

        “子瑛……罗子瑛……”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不见停。

        “如果我的心魔劫是这样……”罗子君掐了一把幻影瘦的腰，“那也太低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