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口气。

        赵路生无语看了我一眼，表现了一些活人的情绪。

        我不是还打了他一巴掌吗？

        “我来还钱。”他说。

        他要是洗了一定会发现，刚接水的时候会很溜，等全冲掉肤才会恢复生涩，而且他内也灌满了，最好掏出来才行。

        我清晰的记得他紧握我手腕的力度，我手背的血像是被扎针时压脉带箍住而彻底膨胀凸起。

        “你其实可以不用还的。”我敞开说，“我连你电话都没有。”

        因为刺激，他一手揪着床单，另一手握住我的手腕。

        “您昨天怎么不在？”他问我，神情很平静。

        “今天是周六，不上课……”

意外，收纳的黑箱子像是没开启过似的静静躺在茶几上，沙发和床干净的就像保洁来打扫过，我们用过的卫生纸、护理垫连同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都不见了。

        我靠在沙发上，点了一只南京银钗，它是一种轻柔的细烟，烟味和爆珠里的薄荷味都极其的淡，就算是过肺也不呛。

        我点开赵路生的视频随意拉动进度条，是他躺在床上高过好几次之后了，我正在用按摩棒快速弄他。

        他像第一次来时左右看了看空的走廊，小声问我：“那您今天……有空吗？”

        看到这里，我手中的烟燃尽了，这是银钗烟的缺点。

        我有些无奈，那就只有赵路生了，他出卖了自己的肉，还清扫现场，这和人被卖了帮忙数钱有什么区别？

        血浮了起来。

        烟雾缓缓上飘，我的脑海里出现那天我走后赵路生的行为轨迹――或许他缓了很久才从床上爬起来，手臂撑起来时，后背突出的肩胛骨就像两个隐藏的翅膀。

        赵路生低下

        我扔掉烟，将手机扔到一旁，赵路生呜咽和哭声还响在整个房间，我下意识握住曾经被他紧箍的左手腕。

        数分钟后，我将我现在的状态归咎于对这种瘦小男人的新鲜感――

        我打电话问同事，他们说最近没来过，也没叫保洁。

        这多么正常啊？

        下一刻，他后仰起，结了出来，紧蹙的眉突然松开，同时眼神变得迷离，他小腹因为快感来袭不断收缩，全的肌肉似乎都在用力。

        视频里的我把按摩棒了出来。

        “还钱？”

        “你……外婆没事了？”

        一个可怜的男，主动屈辱卖，有礼貌，调戏起来还非常令人愉悦。

        就在我想通时，公寓的房门再次被敲响，我打开一看，竟然正是赵路生，他站在门口，穿着一稍显白净的衣服，还是背着书包。

        很久以前我很喜欢最后这项工作，清理的同时还能再玩弄对方一次，不知赵路生有没有自己掏。

        他洗完澡，去客厅换衣服就可以出门了，可他没有走，又走回卧室，将床上的按摩棒一一清洗消毒收好，最后扫了地，收拾垃圾。

        “我没钱……是您说的……”他双颊突然带着涨红，呢喃着说：“……您不是说需要我拍视频吗？”

        稍作休息后，他光着子去卫生间冲去上的和自己的。

        算了我想，赵路生一看就是拖着一堆麻烦事的人，他还不起我的钱，也不值得我留意。

        我闭上眼无奈笑了一声，停止这种没来由的幻想。

        我打开箱子，所有的情趣用品规整的摆放在里面，一旁的酒巾下去了一大半。

        前天的告别，我以为他领悟了不用还钱的暗示，没想到他昨天就来找我了。

        我觉得我的状态正常极了，我在爱与中，本就在追寻望，现在只是纯粹馋赵路生的子，如果男女调换的话，我大概能一整晚，然后他无数次，让他下不来床。

        他蹙着眉，哭哑着求我：“不、不要了，求您了，啊……嗯！真、真的不行了……啊！”

        “啊！”赵路生像是一被我拧到极致的发条，分开的双膝迅速并拢大交叠，跟着呼一次次抽动，呻中带着重重的哭腔。

        “你哪来的钱？”我的语气带着些没来由的不满。

        “昨天？昨天你来什么？”我讶异问。

        我松开手，血动瞬间的感受异常明显。

        “那你今天不上课？”

        我上下打量他，仅过了一天他就能变出两万块钱吗？

        “还在icu，但稳定了。”

        他提着垃圾袋最后关上了门，半垂的眼睛从门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