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让她一时失去了理,又气又委屈地扭在他撑在她颈侧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长肉棒毫不留情地撞起她初经人事的花,秦悠悠带着哀求意味的呻再也忍不住从间溢出,然而男人恍若未闻,无法自控一般地抽插不停,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深,棒首每次都用力入她的花心,让她几乎有要被他插死的错觉。
原本只是想敷衍地同她行完周公之礼就算了,却没想到失控至此。
停停下来轻点呀
嘶呼
停、停下啊
等稠的悉数灌入,秦悠悠早已被折腾得无力,提着最后一口气,起拳朝男人膛上用力锤去,控诉般地哭:你混呜
话未落音,她就晕了过去。
个腰,刺入了她的柔。
一陌生的兴奋感逐渐袭上脑海,情之火已经烧遍全,他遵从本能地将狠狠进了蜜的深,山洪暴发般地过程让他彻底舒爽到了点。
秦悠悠痛得眼泪都差点出来,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全。
这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小子的青葱年纪,怎么连前戏都不会?!又或者是故意折磨她的?
男人伏在她上缓了许久,终于冷静下来。双眼重新聚焦,看清了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汗水从他上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柔白皙的女上,更添淫靡光景,他紧咬牙关,稍稍把下女人抱紧了些,开始加速,肉棒疯狂地戳弄着被蹂躏得已经略有红的口,每次进出都带着口被强行撑开的一层薄薄的肉一同进出,淫水更是如源源不断的泉水一般汩汩出,令肉棒的抽送更加酣畅淋漓。
然而这时的她并没有多大力气,那一口对男人而言就和蚂蚁叮咬一般,本无足轻重,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而下肉被那紧致到不行的小嘴咬得几乎使他意志崩溃,但很快他也就无师自通地、一前一后缓慢送起来,肉里的温褶皱包裹,仿佛百张小嘴一起起他的肉棒,从未验过的酥销魂感迅速自尾椎升起。
男人深深息一声,半支起,双掌牢牢掐住那不堪一握的白细柳腰,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男人呼紊乱,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好像在沦陷情的茫然之中终于听见了一点她的乞求,然而只糊地回了一句:不行,停不下来
嗯别
秦悠悠被男人撞得声音支离破碎,起伏不定,还在努力呼唤着沉沦的男人回神。现在她大概清楚了,这人本就不是在刻意惩罚或折磨她,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她子里横冲直撞,一通蛮干,显然没有正儿八经好好过一个女人的经验。
他皱眉,把又在蠢蠢动的微分撤出那几乎让他舍不得离开的销魂,捞起外衫随便清理了一下,掀开帐幔下床。
这么一想还是危险,她可不想房花烛夜直接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随着抽动的节奏加快,花里渐渐分出了充沛的汁水,整个腔越来越热,更加方便了肉棒的进出,抽送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汁自交合的间隙缓慢出,甜蜜黏连,沿着那白饱满的肉滴落,又在男人有力的腰撞击下逐渐被拍成了泡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