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象丛生之际,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个医生的存在。
一场刺杀直接化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明明讨厌他,却又在第一时间救了他的命;明明在目睹死亡时脆弱易碎地蜷在他怀中,可怜地想让人坏她,却又在事后矢口否认对他的情愫。
唔!你弄疼我了。她嘶着气告状,埋怨他的指腹太过粝。
不是第一个有什么要紧的,他用指腹绕着她的尖画圈,我要最刻骨铭心的那一个。
被从后面搂住的瞬间,姜泠颤了一下子。
原来姜医生能感觉到疼,他拢住整只丰盈酥,重重地了一把,我还以为姜医生是连环杀人犯呢,连心声都没有。
你理的怎么样。她故作平静地开口,伸手去挤皂。
他给了她独的时间,就是为了让她考虑清楚该如何面对他。
主卧内的浴室。
镜子映出美人脆弱魅惑的容颜,带有一种比镜面易碎数倍的迷茫。
柏桑一下子重新警惕起来:还有埋伏?
水倾泻而下,细细密密地打在盥洗台上。
姜医生,这次我会鲁很多。
方才的惊魂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慌乱失措歇斯底里,他希望看到她的真实反应,而不是无论他什么,她都以一副清冷的模样示人。
不要左边姜泠暗暗。
医生是离魔鬼最近的天使,许多人因她得到重生,许多人也死在她的手术刀下,生死无常,看多了也就看淡了。
大掌收力,抓住她左边的那只浑圆雪,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
他的索取却远远不止于此。
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彼此的光影逐渐贴近,直到他的吞没她的。
姜医生,在我面前,你是可以卸下伪装的。他收紧搂住她腰肢的力,是温柔的审问。
姜泠始终没有直视裴枢,窸窸窣窣地清洗双手,态度抗拒且傲:别自作多情,你又不是第一个让我这样决定的人。
她淡淡凝望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推门声响起,逃避似的挪开视线。
她忍不住呻颤叫,失去重心险些倒在盥洗台上,白褂落肩,两团酥凝肉呼之出,结果被他抓着直接翻过来,压出淫靡的薄红。
他似乎叹了口气,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动作略带愠怒。
裴枢轻哂:那如果已经在里面了呢?
霸,强势,在死里逃生后的宣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很高,她最多只到他的前,心脏的位置。
算了,你下去吧。裴枢没有对牛弹琴的雅兴,打发柏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