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是挑拨离间啊。”
她笑了笑:“很好。那等结婚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把所有的事都暴出来吧。”
迎上她惊愕的眼神,沈筝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时鱼,我早就发现了,如果你不喜欢谁,就绝对装不出来,你不是演技湛的人。但这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同样了解你,就算你装得再妙,再循序渐进,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你愿意摒弃前嫌,爱上他们。”
到最后,徒留满室的栀子香,分不清是花本的气味,还是信息素的痕迹。
回到宅邸,时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沈慕青也不急着劝她出来,直接出门,再回来,手里拿了一捧洁白的栀子,叩响她的门,仿佛什么隔阂都没有,笑着说:“前天你不是让我给你带一束花,怎么我带来了,你又不肯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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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噙着花往她嘴里送,她着泪,恨恨地咬住他的嘴,烈的血腥味掺进来,那香气更加让人闷脑胀。
而时鱼只是避开他的视线,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去,出一串的泪痕,她笑得难堪:“我只是和你装了装样子,就已经受不了。轻而易举就被你识破,接下来还要和不同的人……”
时鱼抓着他的衣领,绝望地笑出声。
怪不得……
她崩溃地抽噎:“我恨你。”
时鱼勉强偏过,吻蔓延到脖颈上,她终于匀出一口气,一边息一边问他:“什么、离开?”
湖心亭里,沈筝拿起茶托,悠哉地了茶:“这么长时间,样子也该装好了吧。”
她瞪大眼:“那我这段时间……”
她歪了歪。
当天晚上,沈慕青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时鱼面无表情,抓着他的衣袖要把人拽出去,却被他按住脖颈、抓着手腕,一边深吻一边按到床上,再之后就只剩止不住的啜泣与呜咽。
Alpha的目光骤然停住了。
她的话停住,顿了顿,自嘲地闷笑一声,哭腔难忍:“现在看来,如果都要经历这种事,我还不如只选一个人……至少不用重复这种痛苦……”
沈筝眨了眨眼,笑得乖巧:“先出假意,才能更好地凸显你不经意的真心。时鱼,假意暴之后,才没人怀疑你的‘真心’。你要的从来不是让他们相信你已经爱上他们……你爱上他们又能怎样,他们会因为恻隐放你一吗?还是你觉得,他们得到了你的爱就会放松警惕?”
“……”
-
花瓶破碎的声音乍响,她随便扯了件睡衣挡在前,赤着脚往外跑,一只脚刚落地,又被后伸开的手臂圈住腰,挣扎着拖回床上。
怪不得他昨天像发了疯一样弄她。
时鱼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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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写到小周……超了这么多字数还是没写到,一不小心就写多了,急急急,下章必须写到
吻在一个地方停住,他轻声:“明天,周立泽会来接你。”
下一秒,她的不自觉发抖,咙里的哽咽声也抑制不住,沈慕青撑起,看着她忍不住恐惧的模样,声音沉下来:“怎么了?”
“逃脱,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良久,屋里只传来一句。
――
“……什么?”
说再多的爱,他们也永远不会为她妥协。
白日里他带来的栀子花簌簌散落一床,脚下、大间、颈窝里,红之上,纯白的花被蹂躏得几乎破碎,闪着剔透的水珠,水的腥膻与缠绵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但你的在迎合我。”交缠的吞咽声中,Alpha的声音裹挟着的望,沙哑又勾人心魄,“唔……小鱼,再试一试呢,或许你也有一点动……只要一点点喜欢就好……只要离开之后,你会想起我就好……”
些Alpha总擅长用无足轻重的柔情掩饰最本的问题。
沈筝耐心:“我说,把你在假意妥协的事情,都告诉他。把一切都坦白。”
他们之间的气氛又重回僵。
时鱼沉默了一会儿,苦笑:“……是,我已经尽力了。还要继续下去吗?对每个人都这样……说实话,面对他们,我真不知能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