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鱼疑惑地去看她，却见Omega表情不善：“什么叫除了没有信息素？在这个世界里，不受信息素支就是最完美的。你自己不知利用，把它当成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信息素和，你就永远不会被Alpha标记，他们会为发情期发疯，但你不会……时鱼，没有标记，你的和神就永远属于你自己，不会被激素影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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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很高兴。”

        Omega皱眉看着这个地球人上笼罩着的、那种让她不喜的颓靡被散开。她看见时鱼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她举手投足间隐隐透出的死气，言语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被人推着走。

        时鱼回看她，黑色玉石般的眼睛被洗涤得清澈又漂亮，她笑：“谢谢。”

        沈蝉衣盯着她，审视的目光里带着点若有所思：“但现在又不一样了。你想到了什么……你的过去？时小姐，我对你有点好奇。”

        “你之前想过去死吗？”

        天兽飞行的速度慢下来，飞扬的发落回肩上，沈蝉衣瞧着前人亮晶晶的、洇出一点泪水的眼睛，不解问：“你很高兴？”

        “……为什么这么问？”

        “还容易妄自菲薄。”

        只是这样……？

        “我也不喜欢。”

        她嗤笑一声，话语里藏着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悲哀：“只要你坚信你是自由的，就永远有逃离的希望……你跟我们不一样。”

        Omega冰冷的话让时鱼惊愕地回。

        压抑的神暂时释放，时鱼也无所谓眼前这个Omega是沈家人，坦言：“在我暴份之前，我私自饲养了一只异兽。骑在这匹上的感觉，和骑在它上很像，我确实想起了一些东西。至于你问我有没有想过去死……我现在还活着，就代表我还是惜命的。我不想死，该死的也不是我。”

，骑着黑猫穿梭在训练场里的感觉……那时的她还是自由的、有方向的，会为得到想要的东西而拼尽全力，受伤也好、泪也罢，她从没妥协过。

        沈蝉衣幽幽补上一句。

        这段时间的痛苦已经让她变得麻木，哭喊和挣扎成为常态，撞南墙，就一直哀戚，止步不前。

        沈蝉衣被她问得愣了愣，斟酌了一下，认真回答：“看见你第一眼，确实不喜欢。”

        时鱼点了点，笑着说：“这段时间，我也不喜欢我自己。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克服鲁莽、恐惧，不再犯已经犯过的错。可是一碰上那些我讨厌的人，我就害怕，想跑、想哭，动手打不过，还怕被报复。”

        她叹了口气：“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我就更害怕了，成了死循环，跑又跑不掉，恨又恨不明白。有时候我真不理解，为什么我的基因，是你们口中‘最完美’的？明明除了没有信息素，我哪儿都比不上你们这些人，不漂亮、不聪明，动不动就被吓破胆，又倔又容易哭……”

        “你上的气息，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突然向沈蝉衣发问：“还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