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峥立刻停手。

“什么？”李言峥没听清，凑上前去，下巴抵住她的发。

他看不清路，又不熟悉房间内的布局，膝盖磕在家上，痛嘶一声。

声音带了少有的紧张：“不用勉强自己，接受不了就算了。”

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失落，李言峥揽住她：“晚安。”

段瑶咬咬，转过去，背对着他。

“你……你笑什么？”段瑶贴心地帮他，力轻柔。

“我开心的不是你愿意让我碰你，而是你终于开始喜欢我。”他搂她坐在自己上，“瑶瑶，你

他补充一句：“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饥渴。”

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瑶瑶，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说是这么说，却舍不得离开她的。

“我没事。”他坐在椅子上。

笑容纯粹，带着少见的欢喜，眼睛里闪着碎光。

“开心呗。”李言峥顺势抱住她，深深了一口她上的暗香，“我估计得高兴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也可以。”段瑶放大音量，重复。

“可以什么？”李言峥一雾水。

有看不见的火苗从他的指尖跃进她的肌肤里，一点点带动起难言的热意，渐渐燎原。

手指试探地往上爬，动作很慢很慢，生怕吓到她。

段瑶缓了缓陌生情带来的刺激和怪异感，有些无助：“我……我没事，哥哥，我有点热……”

可他没那么伟大，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他问：“真的可以吗？”

她将脸埋进松的枕里，闷闷：“我也可以让你摸的。”

暗里，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哥哥不喜欢吗？”

他也想正人君子地拒绝她的主动。

方才他一直紧紧抱着她，男孩子上的温偏高，加上紧张和慌乱，她热得出了一的汗。

李言峥僵住。

手又被她往上移了移，挪到小腹上方。

段瑶“噗嗤”一声笑了：“哥哥真夸张。”

下硌着她的东西却毫不留情戳破了他的口是心非。

她抓住他的手，往上移了移，声如蚊蚋，嘟哝了一句。

李言峥嗓子发干：“喜欢，我快喜欢死了，但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着着忽然笑起来。

“哥哥，我认真想过了，不能总让你迁就我，以后，我也会努力适应你的。”她的声音柔而坚定。

脚趾蜷缩，段瑶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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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嗯”了一声。

黑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没有夸张。”李言峥正色。

“哥哥？”段瑶不安地动了动。

她的呼乱起来，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李言峥深一口气。

李言峥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哑声：“我也热，我去把空调打开吧。”

“哥哥，你没事吧？”段瑶慌忙下床，把灯打开，过来看他情况。

李言峥回过神来，亲亲她的脸颊，起去找空调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