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有别于淫水的温热,似一水,突然从她的下出!
不知过了多久,双间模拟交合的磨插弄终于停下,那好像永远不会疲的热巨物安静地贴在她的小外,没有再动,男人低沉的嗓音也重新响起,带着一点餍足,带着一点冷静,他在叫她的名字,“兰珊。”
她怎地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了这层阻挡,她的视线直接落在他的心口,那里的刀伤崩裂血,肉翻卷。
连续太多次,她的子实在到了极限,从花径深到小腹一片都又酸又疼,被敖潭弄到当场失禁的冲击更是快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了。
这是……
时间都好似在这一瞬凝固了。
是她将这白布扯下来的吗?!
少女的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那种强烈的非人感,危险至极。
本就酸涨不适的小腹陡然承受到这外来的压力,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更明显了,兰珊拼命摇,几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敖潭,不要按,手拿开!不要……呜!呜啊……”
位于阴偏下一点,但又不到花入口的地方,有个小孔被这么狠狠一撞,再一撞……
兰珊张口不知想说什么,又被他这压在外发狂似的狠狠摩弄得本无法发声,只两打颤双足发绷,哭腔重地呻几下,雪白的腰肢拱起小小的弧度,儿里便又出一热。
不知为何,她叫出他名字的一刻,男人的撞击又陡然变得更重了!
她感觉自己是一叶扁舟,在旱地行船,不……也是有水的,她的下面,很……有什么巨大的“风浪”撞了过来,带来痛苦,又带来欢愉。
没有满足,男人似乎更没有满足,他没有因为她的失去意识而放过她。
兰珊的面上一片空白,挣扎也停了,唯有眼角落的泪和腰肢大的痉挛无法停止。
国师谭的眼中黑雾郁,金色的竖瞳两尖若针锥,在魔气中若隐若现。
他已经了一次,得也很多,她的小腹、私、、桌沿边、地毯上……到可见一滩滩半干的白浊。
她无力尖叫,连发出的细碎呻都近似哽咽。
他站在桌边,强迫兰珊的一双纤细玉并夹住他的,模拟着交媾时的抽插,在她反复动激烈冲撞。
她抬起无力的手,动作机械地想扯开男人还抓着她双膝内弯的手,却意外发现了自己手中抓着一块被鲜血浸透的长条白布。
直到她重新睁开眼,眼中一半清明一半朦胧,一半泪水一半媚,他在她的花外狠狠一撞,才终于迎来延迟许久的发快意。
他不由加快加重了动作,享受着迟来的属于他的快感。
兰珊才复清明的眼中闪过满满的慌张与抗拒,纤腰在桌面上颤颤扭动,她微弱又急迫地哀求,“别,敖潭!停下……嗯呜!”
男人另一只手直接按上她的小腹,固定住她微小幅度的扭腰挣扎。
几乎是同一时间,男人退后一步,并放下了她被迫高抬太久以至于酸麻僵的双。
神智好似被扯断成很多截的绳子,缓慢而艰难地重新拼接粘合。可情却如同一张绳结密布的大网,从始至终紧紧裹缠着她,几乎要将她勒得无法呼。它甚至还在收紧,似乎想要用望这把刀将她凌迟,利用网住她的空隙,将她活生生切割成一片一片。
男人没有听她的。
开始时是哗啦啦地,先浇得男人的整阴连带阴都透,接着又淋到了他肌理结实线条分明的小腹上;再到后来,坚长的继续压着口,从阴到孔每重重摩一遍,剩余的便像是被挤压出来似地滋出一小,又一小……反复几次,才渐渐变成了零星滴答……
果然,她必须是清醒的,他才能真正感到爽。
但这次不太一样。
她等他来时边吃糕团边喝了些水,两人开始这档子事前她又稀里糊涂喝了不少酒,她不知自己昏过去了多久,但此刻小腹的明显酸涨,除了因为反复高带来的紧绷过度,还因为……
明明应该有所纾解的火,却因为她昏过去了而更加焦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