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插进来……不可以……”她惊慌地重复着,像是恳求男人,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敖潭从来言出必行,她不信自己,也该信他。
心盘亘的巨龙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更加膨胀发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失控地闯进来,一举将她空虚绞弄的幽谷彻底填满!
可即便兰珊又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敖潭下那柄血肉所铸的凶,长着一副如何长可怕狰狞骇人的模样,已然是彻底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今日发生的刺激实在太多太多,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每一桩每一件都好似要击碎兰珊以往的认知。
兰珊一时忘了,其实早在今日之事约定的那刻,男人就说过他们不是真的要行云雨的,他现在的威胁,本质已是一种出尔反尔。
情渴望是轰隆巨响的激,带着能冲垮一切的可怕力量。而她的理智只是湍急中一尾逆向而行的小鱼,那么弱小,那么无力,她只能不停、不停地提醒自己,不可随波逐,千万不能顺从望的本能。
艳的樱颤抖着叫出了他单名的那一个字,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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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动了什么机关,他眼中情驳杂的沉黑魔气淡化了几分,大力钳住她的双腕再重重摁压在她后腰,迫她朝他的手掌,也一时间松开了点。
总算有一桩事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国师谭竟因兰珊的一次改口,就感到了莫大的征服感。
她滴落的泪中,有爽意,有惧意,也有更多来不及解开的困惑。
更何况,他先前还剥了她的衣裳,亲了她的嘴儿,了她的儿,手指更是了也插了她的儿……一切只会更荒谬。
光是将敖潭这个人,与他正暴着起的巨大阴贴在她的小外,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令她觉得荒谬到了极点。
赤怒的长肉热而又缓而柔地贴着艳色糜红的儿外侧动,裹着一层腻透亮的春水来回退,与花间尽是黏黏的咕滋声,厮磨得难解难分。
“啊……啊啊、嗯呜……”她呜呜咽咽,想不发出声音,却本耐不住。
男人耸起窄而劲的腰,用他下的那杆巨物一遍遍擀、碾、蹭、、、摁她口的每一地方,磨得她汁水泛滥,磨得她哭难耐,磨得她浑发颤,磨得她几近崩溃。
“呜嗯,潭……嗯啊……”不明白他的用意也没关系,她乖乖照总归不会错,只要满足他的这个要求,他就不会插进来――他是这么保证的。
此刻,他怒胀如铁的长阳物就虎视眈眈地杵在她的花外,两人最私密的官以最不堪的形态在一起。
本来,国师谭那双非人的诡谲竖瞳已在拉长的等待中越来越阴鸷遍布,他几乎要认定了,她又一次要违逆他的心意,结果却在她泣泪抗拒与呻息的间歇中,意外突然等到了这么一声――“潭”。
如果,她连这一步都守不住了,一旦真的被敖潭插进来,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不言而喻。
出更多淫水。
荒唐到她春梦都梦不到的场景,正在真实地发生――这个念的闪过,让她不堪情内在滋扰也不堪男外在蹭的,愈发感地哆嗦吐水。
他是忍着下涨热炸的冲动,放轻了在她外碾磨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