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方非自愿基础上男方强迫其发生关系,构成强罪。这样的字眼在林静脑中了一圈,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唾骂自己,“你这个强犯,强了自己姐姐。”
冷漠无情的命令,傅三七的腰背慢慢塌了下来。不再死死地咬紧他,男人呼出一口长气,抬手把散落得乱七八糟的长发拂到脑后,俯去咬傅三七的耳朵,“姐姐有过男朋友吧,这种事情,应该比我懂……”
林静眼里的光一点点沉入黑暗,他直起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想,把她弄坏掉又怎么样,最好一见到他就吓得直哆嗦,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下。
从正常男人的视角,插入女人的口,被女人的绞,是很难忍住不动作的,所以从种种迹象来看,傅三七断定这男人绝对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该怎么,我的忍耐力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温柔又无奈地求问,末了又是一声冷笑,“你那么讨厌我,我却无法厌恶你,就这样不你,任地把你弄坏,明天就没办法向楚叔叔和妈妈交代了。”
既然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且对方表现出关心合她的倾向,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明明,是你自作自受。”男人轻快的语调沉了下来,调整了姿势,傅三七不自觉地绷紧,立刻感受到屁传来一阵剧痛,手掌打在肉上清脆的声响。
“哈……”
直到林静在她内开始抽动,摩感的内,而且角度越来越刁钻,傅三七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林静的那句“怎么才能让你爽”,令傅三七大脑当机许久,大哥,太直接了吧,不对都上床了还搞什么纯爱……
他把自己的姐姐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那不如再的更狠一点。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幼稚无知,在他们之间清晰地划分出一条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再难纠缠。
没有得到回答,怎么会期待得到回答?
床上全赤的少女如死了一般趴在床上,林静也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慢慢地死去。望冲破理的囚笼将他淹没,他感到一阵灭的窒息,就像行走在黑暗森林中的人手中提着的明灯突然熄灭了。
“告诉我,怎么样能让你……爽?”男人迟疑片刻,终究是直白地问,“你甚至记不住我的名字叫林静,只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就对我厌恶无比了。”
不用受苦了。”摸不清男人的路数,傅三七不敢妄动,她经验几乎为0,但是也隐隐约约感觉这男人也本没有什么经验,手法简单暴,也对女人的感点知之甚少,还很反人类的在她里一动不动。
“你,可以,亲我吗?”
“放松。”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想要的是看到姐姐舒服的表情。
被关进去还是被枪毙都没关系,只要他在吃牢饭的时候想起他这个的非亲非故的贵姐姐晚上梦梦见他就会吓得尖叫失眠泪满面就觉得很有趣。
一直忍住不动,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里面温,紧紧地包裹住他,不断刺激着感的神经。林静皱着眉,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情控制的感觉,想要狠狠贯穿姐姐的……
林静这么想着,尝试着动了动腰,控制他的东西在姐姐的里面缓缓抽动,经过前面的磨合,里面已经分出很多的帮助他在内动作,他不会再被姐姐夹得很疼了。
刚才他抬跟她对视的时候眼神清明尽是嘲笑,说明他本没有沉浸在情事中,的原主也不情愿。认识到这一点后傅三七内心迷惑又无语,大哥,你不想我也不想,何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