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几任？」问了一个问题。

        一共有两任，时间点都在高中，大学以后没有再谈过，两任对于二十五岁而言过于苍白。

        最经典的问题，每一对新人互相了解时总会问这个，有人会撒谎，有人会陈述，于元撒谎加陈述，坦白了自己的感情经历，同时也编造了。

        比想象中轻易很多，就像有感情铺垫，周是允说：「我觉得，我可能知了。」

        她深呼了一下：「我有点难受。」

        粉色的，包盖住了一半，用手扶上时，没有两指，长度也没有手指长，只能用嘴。

        攻略于元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吗？」于元说。

        床单上有一只手支撑着，片刻后那只手解开病服，把上衣脱下去，出了穿着白色的上。

        周是允误解了，与表面的斯文不符，在床上很有力，在高后不收手，又弄了一次。

        「我比您的前任要好吗？」

        只有背不足以。

        再风光霁月的人，也有需要的时候，病服很轻薄，前一段时候说太冷了，现在下巴上的痣烧红了。

        鳄鱼说：「你取走了我的。」

        周是允病了，不好挣扎，小腹不断动，多情的眼角下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爽到了。

        第一天把枕拿开了，第二天抱着睡觉，第三天枪走火了，于元调整睡姿时不当心碰到了周是允的，两个人互相对视，都有不约而同的反应。

        第二次，周是允跪在于元边，用手帮了于元一次，用的正是紧握枕的那只手。

        于元开始像以前一样，为周是允解决需求。

        ――

        十三岁是「情切」的年纪，也正是「」的年纪，班级中已经有人在传纸，男生在纸里写着数字和字母的网站。

        削瘦的一只手，让人产生望的一只手，中指和无名指长度均匀，抓着发的枕。

        拇指肚皱巴巴的，鳄鱼看着双手：「您取走了我的第一次，必须答应我了。」

        从口吻到肚脐，从到口。

        女化的结下降：「我……」

        手反过去攥着枕，骨节转折圆。

        想到看视频的下午，网站加载的很慢，缓存的图标转着，转完后从上到下刷新出了视频，到了新的世界，里面是「食色也」。

        一次不够，那么再一次。

        明明没有破，于元被鳄鱼讹上了，陪着鳄鱼出院，让鳄鱼住在自己家里，陪着鳄鱼长大成人，这次没有出轨，鳄鱼忠贞如一，她们的故事轻松诙谐，没有一丁点的阻截。

        好像是急于证明自己，小鳄鱼给自己套上了嚼子，自发地围着磨盘，第一次到了很晚，把外面的灯都亮了，她才把手抽出来。

        「不能只有您弄我。」高以后，她说。

        美貌的面目汗了，长卷发成了丝，搭在额上，眼睛注视着于元，开合着，使于元不由自主地用手环着她的背。

        「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不是的，你不能和她们比……」一记深，于元被到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谁取走了谁的？」

        脱下了上半，接下来是下半，抽条的女生一天是一个高，瘦瘦的松紧带脱下去，下面也是一天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