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密密麻麻吞没他的心脏,弗罗斯特浑shen僵ying,手上却停不下来,艰难地挤出声音:“你偷窥我?”
“怎么能叫偷窥呢,我只是想看看你睡得怎么样,没想到,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弗罗斯特侧shen面对着墙裹紧被子,不想被她看见。
“怎么样,要不要我来陪你。”
“不需要!”他扯着嗓子怒吼,从脸红到了脖颈。
“可是我看你这么久都she1不出来,好像很难受呢。”
弗罗斯特要崩溃了,他把tou也埋进被子。
但是被子阻隔不了那个魔音,她故意曲解:“怎么,偷偷躲在被子里爽哭了?”
“你别再说了……”他尾音颤抖,像是真的在哭。
“你猜我现在在干什么?”梵塔茜低chuan了几声。
弗罗斯特决心不理她。
“被子掀开给我看看。”
他裹得更严实。
梵塔茜不悦,语气威胁:“你想让我亲自来动手吗?”
弗罗斯特只能颤抖着,慢慢掀开。他ku子半褪紫红的阴jing2高高ting立着,他双手握着,企图能尽量遮住一点。
“现在自wei什么感觉?”
“……什么都没有!!”他加快速度,想尽快结束。
“我也要到了哦。”一阵咕叽咕叽的微弱水声在他耳边响起。
弗罗斯特toupi一麻,she1了出来。他蜷缩着穿着cu气,听到她冷酷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记住,你的每一滴jing1ye只能奉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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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次被押着来到梵塔茜的寝殿,弗罗斯特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再像昨天一样。
可是一看到她,和这个寝殿,又忍不住想起昨天的情景,心理防线轻而易举地崩溃了。
梵塔茜正在吃早饭,她穿着淡金色真丝吊带睡裙,饱胀的ru房毫无束缚地坠在桌上。
弗罗斯特低着tou。
“过来一起吃吧。”她说。
他愣了愣,沉默地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依然回避她的目光。
可是不经意一瞥,就看见梵塔茜叉着一截半cu不细的香chang,故意用嘴包裹着来回进出xiyun,chun边还有一点白色的牛nai渍。
弗罗斯特看呆了,手上的刀叉叮的一声掉下来。
他窘迫地弯腰去捡,又在桌下瞥见她两条丝绸般光hua匀称的tui。睡裙很短,坐下直接lou出tuigen。
裙底一丝不挂,阴bu剃得很干净,她故意张开,两片艳丽的花ban像是盛开在他眼前,lou出中间幽深的花rui。
弗罗斯特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chu1,他气血上涌,猛地抬起tou,砰地撞到桌板,疼得闷哼一声。
“看见什么了,大早上这么激动?”梵塔茜声音魅惑。
他撑着桌子坐起来,视线乱飘,脸色涨红,“你……”
“怎么了?”她一脸无辜。
不,不能说,不然又会被她不要脸地挑逗。
弗罗斯特努力镇定不去想刚才那个画面,“没什么。”
梵塔茜狡黠暗笑,“那快吃吧,多吃点,吃饱好干。”
“嗯。”他心不在焉,下意识地应了声,然后才反应过来,猛地抬tou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
梵塔茜眨眨眼,重复dao:“我说你吃饱,好让我干。”
弗罗斯特紧紧nie着手里的刀叉,开始估计用餐刀一击毙命(毙他自己)的可能xing。
“开个玩笑,你快吃。”
他深xi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安静吃早餐。
没过多久,梵塔茜又突然开口:“你说男人早上都会ying,那你现在ying了吗?”
她的脚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kutui。
“咳咳咳……”弗罗斯特呛得满脸通红。
她调笑地盯着他。
“没有。”他闷tou往嘴里sai吃的。
“真可惜。”她叹。
“可惜什么?”他顺